爷没打算怪你。”
“来把水端过来。”季云吩咐了一句,走到放铜盆的架子旁,挽起袖子,准备洗脸。
小姑娘默默地走到旁边,要给季云洗脸。
季云连忙拦住她,“不用,我自己来,你去旁边歇着吧。”小姑娘顿时有些急了,慌忙说道:“老爷,这都是韵儿应该做的事。我知道您还在生气,我也知道昨天用木棒打老爷的头不对,您要打要罚都行,可是这件事和小姐无关,您罚就罚韵儿一个人吧。”
季云一脸呆滞,这小姑娘嘟噜嘟噜说了一大堆,合着我头上的伤是怎么来的啊。
你不说,我都快忘了我还受伤这一茬了。
哎,对了,我怎么受伤来着,怎么记忆里没有这段,这小丫头为什么打我,哦不,是原主。
季云三下五除二把脸给洗好,转头看向还在碎碎念的小丫头,不由有些无语,心说这丫头是不是脑子有点不太灵光,看起来像个憨憨。
随后拉一把椅子让她坐下,按住她的双肩,一脸和蔼的问:“韵儿啊,告诉老爷,你为什么要打老爷呢?”
韵儿从碎碎念中回过神来,看到季云“和蔼”的脸庞和温声的话语,身子竟然一阵颤抖,哇哇大哭了起来!
季云一脸震惊!
我是谁?
我在哪?
我干什么了?
这小姑娘好端端的怎么哭了?
谁弄得?我弄的?
怎么可能,我季云好歹也是京都头号美男子,走到哪不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车见车爆胎,有那么吓人吗,连老天爷都嫉妒我的英俊。
季云揉了揉自己的脸,无奈至极。他最见不得女生哭了,一点办法都没有。
这时,一道焦急的女声传来,声音温婉清脆,宛若黄鹂在清谷中鸣唱。
“韵儿,韵儿,你怎么了?”门口出现一名女子,人如其声,温婉动人,举止落落大方,仿佛兮若青云之闭月,飘摇兮若流风之回雪。远而望之,皎若太阳升朝霞;迫而察之,灼若芙蕖出渌波。
连季云都忍不住呆滞了一下,这女子恐怕只有传说中的洛神可以与之一较高下了罢。
女子看起来不过二九年华,顾盼之间眼波流转,令人心驰神往。
只见这女子行了一个万福,口中说道:“见过夫君。”接着又问道:“夫君,不知何故竟引得韵儿哭泣呢?”
季云不禁轻轻扶额,有气无力地说道:“那这你得问她了,我就问问为什么她要给我来一棒子,又没说别的,结果就成这样了。你说这能怪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