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算是回来了!真是累死我了。”
宁雪辞从马车里出来,看着繁荣的大幽都城,伸了个懒腰。
莺时:“夫人不是累,是和摄政王待在一起不舒服吧?”
宁雪辞瞥了她一眼:“瞎说什么大实话?”
快到都城的时候,她就带着两个崽崽回了自己的马车,先一步进城。
这一路上她故作淡定,但担心得要死,生怕兄妹俩脸上的仿真面皮露出破绽。
该死的萧景湛还时不时坑她一下!
路上她不仅要负责照看萧景湛的伤势,还要陪玩!
可恶的是,萧景湛把她两只崽崽带歪,都快漏风了!
想想她就不爽。
“他那种人,阎王和他待在一起都不舒服的。”
宁雪辞补充,哼了一声,对萧景湛的印象不仅没有改观,还更差了。
元宝听得有些闷,阿父真是不中用,哄姑娘都不会。
那都是什么烂招数?
看来他得好好整理,不然就照阿父这“追法”,阿娘说不定哪天冒火了,能一刀把他劈了!
“我倒是觉得摄政王对夫人还挺好。”莺时摇摇头,对这一路上发生的事情有不同的看法,“你看你一路上骂了很多次摄政王,他都没有计较,还自省认错。”
“都城里的那些贵女平时瞧见摄政王,那都吓得半死。”
“我觉得摄政王对夫人挺宽容的。”
“有吗?”宁雪辞想了下,想到萧景湛那张脸,她嗤了下,“那你是对他戴了滤镜,他需要我给他照看伤口,对他还有用处。”
“不然你以为他能忍?”宁雪辞翻了个白眼,她听力灵敏,听到了酒肆茶楼里的聊天。
听到了“禹王妃真是个大善人啊”“徐姑娘和禹王果然是绝配”等等诸如此类的赞美之语。
她拢共也就才离开两个月左右,李晏和徐若婳这么快就洗白白了?
宁雪辞挑了挑眉,嘴角勾着一丝丝坏笑。
想洗白?
没那么容易的。
她这趟出门,收获颇丰。
“去查查,这两个月发生了什么?”她吩咐乾月。
回到宁府,宁雪辞都来不及歇息,沐浴更衣后就带着礼物进宫去见太后。
“主子,你也不用这么担心吧?”
萧景湛这边刚回到并肩王府,刚沐浴更衣结束,也准备要进宫。
池渊不禁嘀咕,“主子回来都还没去看沈姑娘呢!宁氏那么厉害,她进宫吃不了亏的。”
萧景湛扫了他一眼,看向池泽说:“本王记得宴清道出了水匪,安排两个人,跟他一起去查,差不清楚就不必回来了。”
池泽既同情又无语地看了眼自家冤种兄弟,很不明白这个脑子是怎么长的。
这一路上主子的用意还不够明显吗?
摆明了就是在讨好宁氏,这个猪脑子居然还在这里踩宁氏,还提什么沈姑娘。
这次主子死里逃生,对主子的行程知道得这么清楚的,也没别人了。
池渊一愣,不仅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还很高兴,以为得了个肥差。
这也不怪他,谁让平时有什么事情都是池泽去做呢?
“主子你可算是想要重用属下了!”池渊喜滋滋地搓手,“主子你放心,属下保证完成任务!”
萧景湛面无表情,池泽心头叹气,忍不住扶额,这个二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