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宁氏简直可恶!她是不是吃准了本宫不敢动她?”
明妃得知林氏夫妇无功而返后,气得大骂。
承乾殿中的宫女内官大气都不敢喘,生怕惹火上身。
八皇子李瑾忙倒茶,安抚明妃消消气。
“此事父皇既然没有下旨让大理寺严办,说明父皇并不想将这件事情闹大,六哥那里还有余地。”
李瑾也是头痛,这几天里帝城满城流言蜚语,六哥的名声毁了一大半。
明妃脸色发沉,“什么余地?再这样下去,他连争一争的资格都没有了!”
“本宫就想不明白了,这么浅显的道理他怎么就想不明白?”
“那徐若婳当真那么好,当初你父皇早就答应了,还需要等她熬成一个老姑娘吗?”
这话李瑾不敢接,徐若婳近两年的风评很不好。
“此事先如此,本宫先探探你父皇的口风,若只是让他吃点教训,那倒也不是不行。”
明妃冷着脸道,“为了一个嫁不出去的老姑娘疯魔,本宫瞧他是病得不轻!”
李瑾只能应是,心道也只能多盯紧点,大皇兄几人可都盯死了大理寺监牢,这几天不断有折子上奏。
六哥这次不死也要脱层皮。
梦露酒楼。
瑞王,以及瑞王妃都在场,只不过夫妻俩穿着老百姓的寻常服饰。
宁雪辞也在,面前的餐桌上放着梦露酒楼的招牌菜。
“不愧是千金难求的好酒,不错!”
瑞王细细品尝手中的酒,眯起了眼眸。
宁雪辞心道这可是飞天特供版,能不好喝吗?
“不知这出大戏,五哥,五嫂嫂愿不愿意成全?”
宁雪辞笑问。
瑞王没说话,只捻着酒盏,颇有几分慵懒。
瑞王妃开口:“六弟妹此法...未免冒险。”
她更多是担心惹祸上身。
那徐若婳是何许人也,她心知肚明。
她倒是不避讳瑞王有多少妾室,只要她的正妃之位无人撼动,多少妾室她都不慌。
但招惹徐若婳,那样野心勃勃之人,便是不会引狼入室也会惹得一身腥臊。
宁雪辞浅笑,说:“我知道五嫂嫂在担心什么,怕引狼入室。”
“徐家小姐志向远大,换成我亦是担心。”
她看了眼瑞王,补充说:“我相信五哥是个清醒理智的人。”
瑞王一笑:“你倒是会说话,老六不知日后会不会后悔?”
宁雪辞:“他会不会后悔,我不知道,但我肯定是不会后悔的,伤我辱我者,不可留。”
“好一个伤我辱我者不可留。”
瑞王俊脸上露出笑意,但那双眼眸很锋利,仿佛能看穿人心。
“本王上次答应你,只为出一口恶气,这次本王又为何帮你?”
宁雪辞早有准备,请人帮忙哪有这般容易?
“都说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我没别的,一些薄银还是有的。”
啪啪。
她拍了拍掌,下人抬了两大箱黄金上来,全是金砖。
少说也有十万两。
见到这两大箱的黄金砖,夫妇俩的呼吸都稍稍一滞。
好大的手笔!
“养家不易,尤其是这上下打点,银子像流水一般,石头掉进水里还能听个声响儿,这玩意儿整箱地扔都不见会有水花儿。”
“这是我的一点心意,五哥五嫂也不必担心这笔数目的进账。”
“我与千金台的老板略有几分交情,请他运作一番,这笔进账不是问题。”
“旁的我觉得不实在,唯有这银子,最实在。”
宁雪辞解释,伸手拿起一块金砖,一块两斤重。
金钱的味道就是动人心。
几日后,瑞王妃生辰宴。
各府贵妇小姐都收到了请帖,宁雪辞故作伤势未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