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奴婢不理解。”
出了大殿,献春有些困惑。
宁雪辞的脸色却不大好,甚至可以说很臭。
“这手法与三年前相似。”
宁雪辞沉声,原主关于三年前的记忆很凌乱,今天她在察觉酒杯有问题,又嗅到舞姬身上的香气后就有所怀疑了。
这与三年前原主中药的某些片段高度吻合。
原主酒量是不差的,怎么一杯就不行了?
“什么?”
献春大惊失色,发现自己声音过高,慌忙捂住嘴巴低声儿:“不是林府吗?”
宁雪辞心情沉闷,三年前的赏春宴就像一个谜团。
“此事不适合在这里说,去将元宝灵宝带回来,过会儿我们出宫回府,今晚可有得应付了。”
她冷哼一声,想到李晏,今晚他只怕气得要跳起来打自己。
但徐若婳以侧妃之身入府,此事绝无更改了。
她今天算是看出来了,太后和明妃都不喜徐若婳。
也是,这后宫里的女人哪个不是千年的老妖精?徐家打的什么主意,徐若婳藏的什么心思,她们怎会分辨不了?
御花园。
“小猫咪……乖乖……到灵宝……这里……好、好不好?”
“喵~”
一棵树上,灵宝正笨手拙脚地爬了上去,说话有些吃力,一张脸涨红,伸出肉嘟嘟的小手冲树梢上的小奶猫说话。
“主子小心!”
蓝庭惊呼,不等萧景湛躲避,一个奶团子从天而降。
萧景湛下意识伸手将人接住,低头看着怀里的奶团子,又看看这棵树,见那只野猫跳走了。
“小猫咪……”
灵宝眼眶有些红,说话声音糯糯的,又软。
“这不是禹王妃的孩子吗?”蓝庭出声。
“猪猪(叔叔)……”
灵宝眨了眨眼,无辜软萌地望着萧景湛,两只小手无措地绞在一起。
一般的孩子见到萧景湛,那是退避三舍。
灵宝却不怕,还奶里奶气地望着他,含糊不清地喊人。
萧景湛抱着她,只觉得小孩子真是金贵,他都不敢用劲,怕抱坏了。
“去叫禹王妃。”
萧景湛吩咐,他对宁雪辞的印象就是那块手表,她是怎么做到这么心大?竟敢让女儿一个人在御花园溜达?身边还没个人伺候?
若是他没从这里经过,这小女娃不就被摔坏了吗?
“猪猪……小猫咪……”
灵宝揪住他的袖子,扁着嘴,水汪汪的黑葡萄大眼望着他。
萧景湛扫了眼御花园,早就不见野猫的踪影了。
但他总不能看着孩子哭吧?
“改日本王送你。”
“真的吗?”
灵宝眨巴着眼睛,问得天真,粉妆玉琢的小脸蛋,小乌扇般的羽睫,水灵又乌黑的大眼眸,像个瓷娃娃似的。
萧景湛莫名心软,似想到了某些事情,犀利的眼神变得和软。
“自然是真的。”
灵宝欢喜,欢呼着抱住他的脖子,趴在他的肩膀上:“猪猪好。”
萧景湛感觉肩膀上的奶团子软乎乎的,他僵着身子不敢动弹,就这么抱着她一路走回去,到殿中休息。
让人送了点心过来,灵宝乖乖坐在椅子上,洗了手后拿着点心小口小口吃着,时不时偷瞄正襟危坐喝茶的萧景湛。
“猪猪。”灵宝喊了一声。
“嗯?”萧景湛也发觉了,这小女娃说话有些迟缓。
灵宝咽口水,两只手趴在桌几上,仰着头望他,说话有些吃力:“猪猪……也……喜欢……面具?”
她还比划了一下,乌溜溜的眼睛天真无邪地望着萧景湛脸上的面具。
萧景湛捕捉到“也”,这是什么意思?
灵宝看着他忽然顿住,不肯再说了,她差点忘了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