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官的支持。”
“现下圣上身体抱恙,已有大半个月未亲自上朝,朝上简直是闹成了一锅粥,譬如一件事,凡五六皇子的主张,太子一方必不认同,凡太子主张,大皇子一派又必反驳,凡大皇子主张,五六皇子又绝不肯听。”
叶峥听得稀奇:“闹得如此,圣上也听之任之?”
说起圣上,谢元德压低声音:“最近翰林院有些风言风语——这话出我口入你们耳,听过就算,可不要说出去——说是圣上身子恐不大安呢。”
谢元德知道这几人都不是会出去乱说的性子,不过白嘱咐一句罢了。
闵良骏也说:“我也透个口风,家里特意嘱咐我,最近若听见什么遇见什么都不要轻举妄动……”
闵良骏又说:“叶弟这边我是不怕的,他一任地方官不过回京述职,便是待在府中哪儿都不去也不奇怪,谢兄在翰林院修史也是安安生生,主要是周兄你在都察院,言官有风闻奏事之职,我重点和你说一声,若你们都察院有什么动静,你可千万要按捺住了,不要一戳就跳起来,须知出头的椽子先烂。”
周纪明知道这是为自己好的话,当即表示:“你们放心,我的心还和先前一样,绝不掺和这一摊子事儿。”
叶峥也赞着压低声音道:“闵兄此话实在有礼,说句大不敬的,那上头无论坐的何人,下头当官的还不依旧是当吗?便是乾坤一定,莫非还能把所有朝官彻底换洗一遍不成,古往今来也没有这样的道理。”
闵良骏一听就是笑,举起酒杯:“正是叶弟这话呢!敞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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