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着纱布将红薯粉块取出,放屋外降温定型,剩下的红薯淀粉也依样做了,最后得了五块那么大的成品。
“这就是你说的那个粉丝?”
全家人好奇放下手头活计来看。
叶峥摇摇头,说最后一部得由力气大的切细,若有刨丝器也成,刨出来就是粉丝。
刨丝器这年头只有木匠那才有,而且都是木匠自己用过的,要新的得定做,今天肯定是没有了。
家里力气最大的人是云清,当仁不让云清来切,云清的刀工,自然是咋切咋有。
一块红薯饼子算它八斤重吧,五块就是四十斤。
最后均匀了一下,给切成了二十斤拇指粗细的粉条,二十斤面条粗细的粉丝。
年三十夜里,全家围着尝了下,这粉条无论是下在汤里烫粉条子还是切细和肉糜一起炒来吃,都是绝顶好味。
红薯副产品得到了全家一致认同的好吃评价,连一向最不喜欢红薯,说逃难路上吃伤了烧心的云罗氏都捧着吃了好多碗。
两个宝宝更是,特别愿意吃泡在烤鱼汤里滑溜溜的烫粉丝,红薯粉的受欢迎程度,把什么鸡鸭肉之类的都比了下去,这是叶峥做之前没想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