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被平均分配。
也就是说,只要比试,就一定会出现一个结果。
西塞尔想要和奥姆比一比谁解决的“飞蛾”会更多。
奥姆当然能够感觉到来自少年的注视,他丢开手中的“飞蛾”,偏头看向对方。
“怎么了吗?”来自亚特兰蒂斯的人鱼青年询问。
他几乎是第一时间就想起了刚刚领头羊的无声尖啸以及少年耳朵的特殊性。
“你的耳朵有受伤吗?”奥姆不自觉皱眉。
自从两个人认识以来,西塞尔几乎就一直会因为那种次声波而受伤或者不适。
他开始思考有没有什么办法能够让少年免受这样不必要的伤害。
心中思考着解决办法的金发青年转过身。
他伸出手臂想要取下西塞尔头上的黑色头罩先做一个简单的检查。
对于包围了他们二人的敌人,奥姆呈现出了完全无视的态度。
因为这些人对他的威胁小到几乎没有。
西塞尔在对方的手碰到自己的头罩之前,率先摇了摇头做出否定的态度。
奥姆伸出去的手停下,转而继续询问:“那是怎么了?”
“比一比看我们谁干掉的会更多一点?”少年朝着有要缩进包围圈意图的敌人们扬了扬下巴。
他的声音听起来带着满满的跃跃欲试的情绪。
透着股向上的鲜活气息。
像是已经完全从被声波攻击之后产生的难受中抽离出来。
奥姆明明本来已经皱着的眉头平复下来。
他配合着西塞尔的情绪做出了反应:“我觉得这已经不需要比试了。”
青年笑了一下:“赢的人当然会是我。”
他故意对着少年做出摊手的姿势:“你可以现在就选择放弃。”
这是一个非常简单的激将法,简单到哪怕是六岁小孩也能够辨认出来。
西塞尔对此心知肚明。
但这是一种简单的快乐。
他带着青年竖起一根手指摇了摇: “不一定,只有比一比才能够知道最后的结果。”
他知道自己的身体素质和青年相比,本质上有着难以弥补的差距,所以在这场比试中他很难赢。
但是一件事如果因为困难就不去做,那么这件事永远都不会得到成功。
西塞尔深吸一口气,整个人感觉微微兴奋了起来。
肾上腺素的分泌让他完全忽视了身上的微妙不适。
军刺被重新横在身前,少年腿部微弯,做出了蓄力的姿势。
奥姆看着被丑丑的黑色制服包裹着的少年,莫名从中看出了几分豹子正在准备狩猎的影子。
他又轻笑了一下:“我们有什么赌注吗?比如我赢了能够得到什么之类的?”
盯着“人墙”已经开始思考从哪个方向进行突破的西塞尔在听到这两句话之后回过头看了青年一眼。
“这还需要赌注吗?”他迷茫的反问了一句。
奥姆:“……”
他叹了口气,有些无奈的回答:“你说的对,我们之间并不需要赌注。”
交谈间的两人几乎完全无视了周围这些天蛾人的存在。
就显得两个人有些自傲。
但是西塞尔很快就从这种情绪中回过神来。
少年重新转头看向包围圈。
“那么从现在就开始。”他的目光在敌人的身上划过,带着一点点耍赖的意味开口说到。
在还没有说完之前,他就已经从原地窜了出去,并且在这些敌人反应过来之前抓住了其中一个。
奥姆哑然失笑,也跟着冲向包围了两个人的人墙。
明显还是正在交流的天蛾人们脸上的触须停下了抖动。
拳头上传的触感坚硬,让不断出手的西塞尔指骨通红,但这却无法降低西塞尔的效率。
几乎每打倒一个,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