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的时候,但不知道为什么,老维茨兰德的这种行为让她想起来了某个曾经的坑货也是这么这么干的,把家族收藏都给打包了。只不过对方是把那些收藏品给卖掉,这位老先生则是把这些收藏品都留给了自己的小孙子。
“以及这封信。”肯佩尔翻开了那本册子,示意汉斯里面还有一份信是老维茨兰德生前写给他的,上面还有维茨兰德家族的火漆印记。
这时候,肯佩尔那张一直保持面无表情的脸孔终于有了一点点的情绪波动。
这封信是他看着老维茨兰德写下的,其中包含了对孙子未来期望,也包括了对曾经为了他服务了半辈子的老人们的担忧。肯佩尔不禁有些伤感,随着约瑟夫的死去,那个繁荣的时代也彻底的落幕了,现在的德国,注定了旧容克将会彻底走向衰亡!
汉斯没有说话,只是捏紧了那封信。
他从德国离开的时候带走了德国的土壤跟母亲土地上鲜花的种子和米亚的那束被做成了干花的新娘捧花,现在这封信则是意味着他彻底的跟德国的一切说再见,因为他所在意的人跟事都已经不在了。
米亚也没有说话,只是放他一个人在房间里面安静的待着,自己出去安排那些从德国来的人。
为老维茨兰德服务的人不少,汉斯现在显然是彻底的宕机了,那就只能她来完成这项任务,把这些人给安置下来。
“先住下来,然后慢慢的看适合什么样的工作。”她对格伦说。
短时间里面这么多的人也没办法全都一个个的安排到位,慢慢来吧。反正伊萨卡大的很,他们买下的土地也多的很,还有一座庄园,总能给所有人都找到位置的。
不过......“你父亲真的会把这些人都给赶出去吗?”米亚没忍住还是问了一句,好歹也是大地主,这么不要面子的吗?
“只要能跟约瑟夫作对,约特尔愿意做一切的事情。”汉斯认真的说。
他小时候这两个人之间的关系就很紧张,等他开始读军事学院的时候,他亲爱的祖父跟父亲已经水火不相容了,一年到头都不会见一次面,活像是不认识的陌生人。在虚伪的社交圈子里面都算是少见的——至少那些父子关系同样不好的人没有像这两个人一样的王不见王,从来不会出现在同一个场合当中。
这样的两个人之间的碰撞是什么样子可想而知,就比如说格伦·皮廷这个本来应该成为维茨兰德家在柏林的大宅中的管家,居然硬是被半路退货,行李都搬进去了,结果却被约特尔的新任妻子带来的管家给挤走了。
那这些对老维茨兰德忠心耿耿的雇工以后会得到什么样的待遇是显而易见的,他亲爱的父亲作风新派的很,跟他们这些乡下的土包子完全不同!
“好吧,我承认我对你的家庭了解的不够清楚。”米亚叹气,果然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就像是法国的十八世纪,一家人里面同时出现保皇党跟拿破仑派简直就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跟法国相爱相杀了这么多年的德国出现这种情况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
总之,在经过了一段时间的情绪低落之后,汉斯跟米亚又进入了忙碌的状态当中。
他们不但要为庄园购置各种物品,还要考虑该怎么给来到这边的这些人安排工作——最好是他们之前做习惯了的,这样能够有效的避免人力物力的浪费,大家都方便。
这么折腾下来半年多的时间,才算是把大部分的人给安排好,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买下那片地真是一件无比正确的事情,现在大家都有工作了。”汉斯看着最后一幅画被挂到墙上,突然就有一种当初买下这栋庄园简直再正确不过的感觉,光是这么一栋庄园就能提供众多的岗位了,还有那些需要慢慢弄起来的庄园项目都能安排人,让他们少掉了不少的头发。
米亚看了他一眼没说话,这都已经二十世纪三十年代了,庄园的现代化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