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假笑。
这倒霉破地方发生什么事情都不奇怪,就算是正常人到了这里都会变得不正常了,鬼知道米亚是不是会突然之间抽风搞事情?
毕竟这小混蛋有着十分不良的前科,在对待她的时候绝对不能掉以轻心!
米亚:“......”
她是真的想不起来自己到底做了什么才会让威拉德像是防贼一样的防着她,真的没有必要好吗?
但既然男朋友这么担心,她也不好继续刺激他,“那我们明天出去玩吧,来都来了,总不能一直待在一个地方画画学习标本保存是吧?”
之前因为威拉德去跟帕尔曼先生讨论专业问题了,这里又没有什么好玩的东西,她也就懒得动,要么就是去院子里面吃帕尔曼夫人做的零食,跟一群女孩子们一起八卦,要么就是窝在房间里面画画。但是现在倒是可以考虑一起去远一点儿的地方出海?
很好的主意,要是没有在大海中间看到一个男人举着船桨拍扁了另外一个男人的脑袋就更好了。
“Stop——”米亚瞪大了眼睛,远远的看着有着一颗金灿灿的脑袋的男人举着船桨疯狂的砸着另外一颗金灿灿的脑袋,大喊了一声,本来正在悠闲的划着船桨的威拉德也加快了速度,向着那边的方向冲了过去。
“啪嗒——”瑞普利看着向自己冲过来的船,惊慌失措的松开了手,“发生了什么?”
他抱着头蹲在船上哭泣了起来。
米亚:“......”
威拉德:“......”
发生了什么事情你自己心里不清楚吗?刚刚那么凶残的搞死了一个人,现在就这个受了刺激整个人都要崩溃了的样子,以为这里是在演电影呢?这么戏剧化?
“小心!”威拉德示意米亚不要靠近,他自己则是拿起了船上的钩子,用力的抛进了载着两个金发男人的小船。
刚刚即使是米亚大声呼喊,也没有让这个金发男人停下自己砸在另外一个金发男人脑袋上的手,这已经足以证明他是一个危险的人物。他们必须打起所有的精神来应付他,不然的话,在这种全是海水的环境当中要是翻船了,那真的是没有了活路。
“I’m sorry......”瑞普利不停的重复着他很抱歉的事情,脸上的血迹跟泪水混成了一团,一双雾蓝色的眼睛中全是恐慌跟无措。
看上去有种十分小白兔的感觉,如果不是他的手上跟身上还沾着另外一个金发男人被他活活打死的时候迸溅出来的血液的话,说不定会让这种受害者的形象更加可信。
“I’m sorry.....他想要弓虽女干我.....sorry......”瑞普利的眼泪越流越多,最终捂住了脸呜呜的哭了起来。
“已经没气了。”跳到这艘船上的威拉德收回了放在迪克脖颈上的手,那里已经没有了任何跳动的迹象。
举着船桨警惕的米亚:“.......”
每次靠近意大利旁边的海都会发生事情遇到尸体,该说这地方真的很邪门吗?
此时的她选择性的忘记了之前几次在意大利的海边遇到尸体的原因,彻底的把自己给撇清了出去。
但这跟现在的情况无关不是吗?
两个人皱着眉看着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男人,只觉得一阵头疼。米亚很想要送他一个手刀,让他消音;威拉德更是烦的要死,想要把他给拴在船尾让他感受一下海浪的冲击然后闭嘴。
可问题在于他们现在不能这么干,至少是在意大利这鬼地方不能这么干。
“但我觉得还是要控制住他,别出现什么意外。”米亚看着哭的梨花带雨的瑞普利,非常冷静的说。
虽然这个人说死的那个金发男人想要弓虽女干他,但米亚认为事情的真相还有待商榷。
毕竟死人是没有办法说话的,而且这个哭的一脸可怜的小白兔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