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了眨眼睛。
“God!”奥利弗跑了过来,“谢天谢地你没事!”
他可真是担心一球把这个漂亮的女孩儿给打出脑震荡送进医院,那可就太糟糕了。
“下次小心。”米亚倒是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上,开放场所的排球运动嘛,很难不出现一点小小的意外,就像是在NBA内场看篮球一样,不照样会有被扑倒的可能性?
“其实你可以跟我们一起玩,还有你的男朋友,这里的阳光是上天对人类最好的馈赠。”奥利弗把球丢给了同伴们,并没有离开,而是对米亚说。
他还是很想要跟这两个人交好的,知识渊博的人到哪里都受欢迎,就像是这对年轻的情侣,有着远超乎自己年龄的学识储备,不管别人跟他们探讨什么样的问题都不会出现任何的冷场。
而且他们同为美国人,还都是西部人,可以探讨的话题更多不是吗?
“不了,今天不想动,你们去玩吧。”米亚摇了摇头,拒绝了奥利弗的邀请。
玩排球什么的,她还是喜欢在沙滩上或者是赛场上进行激烈对抗,而不是在这里的草地上软绵绵的像是在散步。
至于威拉德,米亚翻了个白眼儿,这位就更不用说了,他的平时用来锻炼身体的爱好是射击、攀岩跟对着电视打泰拳,排球这么斯文的运动并不在他的清单上面——如果真的参与进来,那就是杀人排球了!
唔,这听起来好像有点儿耳熟,她是不是在什么地方听过这种说法?
米亚又陷入了沉思,没注意到另外一端表情有点儿古怪的埃利奥。
就算是注意到了她也不会在意,她只是在这里借住几天而已,还付了房租,有什么能跟帕尔曼家的孩子起冲突的?
“但是我觉得他对你的态度不是很友好。”威拉德摁着米亚的肩膀,不同意她的意见。
他这两天大部分时间都是在跟帕尔曼先生交流一些关于标本上的经验跟技术问题,但这并不意味着他就对米亚所在的环境一无所知了。即便不是一个心理学专家,但他过往的经验依然能够让他察觉出帕尔曼家的孩子对米亚有种隐隐约约的敌意,而这种敌意来的莫名其妙。
“别在意那个,只是一个成长期的男孩儿一点小小的心思而已。”米亚被威拉德按的龇牙咧嘴,“你就不能轻一点儿吗?这是我的背,不是搓衣板啊!”
温热的手掌在她的背部用力的揉动着,即使有按摩油的存在,这种骨头跟筋都被错开的感觉也让人很痛苦。
“我知道这是你的背,不是搓衣板。”威拉德不但没有听米亚的话放松手上的力道,反而更加用力了起来,“但是按摩就是这样,只有足够的力道产生的足够的痛才能缓解你身上的疲劳。”
有时候他真是没有办法理解米亚的思维方式,一个天天讲究健康的生活的人竟然会干出来连续两天除了吃饭之外就是站在画板前面不停的挥动画笔这种事情,这还能叫做健康的生活吗?
而且......“什么叫只是一个成长期的男孩儿一点小小的心思而已?”他皱着眉头,隐隐约约的有了一种奇怪的感觉,该不会是他想的那样吧?
但他没有感觉那男孩儿在面对他的时候有什么不同啊......想起来了某些不好回忆的霍布斯先生眉头皱了起来,像是打了一个解不开的死结。
Shit!拳头又开始发痒了怎么办?
“就是你想的那种。”米亚回答,翻了个身,拒绝让自己可怜的骨头跟筋再遭受这种虐待,结果却看到了威拉德快要变形的脸,忍不住哈哈大笑,“别自作多情,他对你没那种意思!”
很吊诡的一点,美国的军队在排斥同忄生恋的同时又向来是同忄生行为的重灾区。
不准问,不准说是美国的军队奉行了几十年的政策,这意味着同忄生恋必须保护好自己的小秘密,不然的话,就要面临被从军队中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