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少女覆盖在面纱下面的嘴角似乎正微微翘起,让人忍不住跟着她的心情一起愉悦了起来。
“简直就是有毒!”弗拉维尔拎着两幅画作离开了帕贝罗家的老宅,暗自嘀咕着,开始考虑要怎么运作这两幅话才能获得最大的利益。
首先,肯定不能让它们同时出现在市场上,这样会拉低画作的价格。
越是艰难诞生的画作越是值钱,现在早就已经过了曾经只讲究技术的年代,大多数时候,讲好一个故事要比画作本身的质量要更容易让人买单。他得好好的想一想,该怎么结合米亚过去的经历来给这幅画作编织出来一个神秘的、含糊不清的、但是又足够吸引人的故事,把它的价格炒高。
不过这幅画作的价格很难超越《酒醉的牧神》。
弗拉维尔微微叹了口气,感慨着那幅画作就真的是各种条件都聚集在了一起,还有种邪恶的美丽,最终制造出来了一个新秀画家的天价作品。换成这幅虽然美丽,但是没有什么爆点的画作,魅力就没有那么大了。
更何况,缺少买单的土豪啊!
来自于阿拉伯世界的阿巴斯先生现在还在老家蹲着呢,纽约发生的恐忄布袭击时间让这位倒霉的中东有钱人在短时间里面是无法入境了,就算是他能来,恐怕也不一定会对这种洋溢着快乐情绪的画作感兴趣——并非是什么偏见,纯粹就是这位当初在《酒醉的牧神》上面的那种势在必得的心态让弗拉维尔理所当然的认为这位土豪可能是在某些事情上面有点儿特殊的偏好,那现在这幅如此正常的作品大概很难得到他的青睐。
跟他得到同样待遇的是克里斯蒂安·格雷。
弗拉维尔可是还记得他当初对这幅画作是多么的狂热,最后要不是阿巴斯这个土豪,那这幅画肯定就属于这位西雅图的科技新贵了!
那他当然也不可能对跟《酒醉的牧神》所表达出的情绪完全相反的《跳舞的红衣少女》有兴趣——虽然这只是一种完全不负责任的胡乱揣测,但按照弗拉维尔这么多年来经营画廊的经验来看,这两个都是那种走极端风格的人,就算是他们对《跳舞的红衣少女》有兴趣,也大概率的不会出什么高价,而是仅仅作为一个有潜力的藏品对待。
倒是那幅《炎魔》,没准儿会让对这种题材感兴趣的人们开出高价进行购买。
但对于弗拉维尔来说,把《炎魔》放在《跳舞的红衣少女》之前售卖是一笔非常不划算的买卖.......“还是要好好策划一下才能让利益最大啊!”
弗拉维尔开着车走了,完全不知道他想要拿到下一幅画作可就不是这么短的时间能做到的了,因为当事人有太多的事情需要忙碌了。
“你被困在意大利了?”米亚接到威拉德的电话的时候整个人都有点儿发懵。
不是,恐忄布分子们现在都这么嚣张了吗?前脚纽约中心才成了一片废墟,后脚意大利那边就紧随脚步接着搞事情?
“只是第里亚斯特这里出现了一点儿问题。”威拉德有点儿无奈,他也有想到事情竟然会变成这个样子。
有人给芬坎蒂尼集团在意大利的总部发了消息,声称自己在意大利这边的造船厂中放置了火乍弓单,如果造船厂不能满足他的愿望,就等着接收一个被炸烂了的船坞吧!
“糟糕的是,这个放置火乍弓单的人以前是造船厂的员工,他熟悉船厂的位置,知道在哪里放置火乍弓单才不会引起别人的注意从而被拆除。”他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这么大的一个造船厂,全世界都有名气的造船行业的头部企业,号称是造船业帝王的芬坎蒂尼集团竟然会出现这种事?
他们到底是做了什么才能够这个员工这么不满意的啊?
“现在的问题就是,没有人能够确定他的话是真的还是假的,万一要是他真的在已经完成的船舰上放置了火乍弓单的话,那事情就糟糕了。没有人能够确定到底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