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
不过还好,看塞勒斯现在的态度,罗兰还没把那件事说出去。
心里混乱的转过无数念头,卡帕尔蒂在最后几个单词出口的时候紧急刹住了嘴,语气一噎,显得有些气弱:
“我没有质疑什么的意思。”
塞勒斯看着他这样就好笑,他宽慰道:“我是真不记得了,我的记忆缺失了很多。不记得我是怎么死的,也不记得是怎么活的,罗兰都知道这些。”
本来他还想再加一句你别紧张,但是又仔细思考了一下,觉得这句话估计会适得其反,卡帕尔蒂说不定会直接从椅子上蹦起来,他眼睛还没好,伤员还是情绪稳定点为妙。
……
到了第二天早上,
旅店的早餐厅,在塞勒斯端了一杯牛奶在卡帕尔蒂身边坐下来,又亲切地关心了一下他的眼睛,询问他需不需要帮助的时候,学生们就很敏锐的察觉到了一丝不对。
卡帕尔蒂抿着嘴,很礼貌的拒绝了,但是动作在塞勒斯坐在他旁边的那一瞬间有些僵硬,而且没坐两分钟就急匆匆起身,椅子被匆忙推后,发出刺耳的声音,他甚至还失手打碎了一个杯子。
杯子落在地上,发出脆响,碎成几瓣。引起了其他人的注意。
艾玛悄声对加西亚说:“卡帕尔蒂教授怎么这么古怪,发生什么了?”
杰克一般来说倾向于悲观故事:“不会是我们给他找的衣服被他发现了吧。”
艾玛吐槽:“那他打碎的就不应该是杯子,而是你的脑袋。”
加西亚制止了他俩的讨论,而是以他专业人际交往一百年的经验推断:“不不不,我觉得卡帕尔蒂教授这么奇怪,从下船之前就开始了。那时候发生的重要事件,你们记不记得那本书?”
几个学生对视一眼,都点了点头,同时从对方眼睛里看见了好奇的光芒。
这边,塞勒斯对卡帕尔蒂说:“你表现的太奇怪了,大家都注意到了。”
卡帕尔蒂故作镇定:“我只是有点不习惯。”
“喔,怪不得。”塞勒斯接下来说出去的话让他精神意义上的眼前一黑,恨不得现在就拉开一个卷轴消失在这间旅店里:
“罗兰说你小时候很仰慕我来着,将我留在塔里的画像复制了一份,贴了一面墙,然后每天都要在那堵墙面前大声宣读自己一天的目标。我之前还以为她是瞎说的。”
那件事被说出去了!
卡帕尔蒂顿在原地,他这一刻现在开始庆幸自己看不见塞勒斯的表情,但是他自己的表情估计无比精彩。
那一刻,他甚至开始羡慕起德斯家的那个小孩,起码那个学生可以做到堵在他办公室门口,大声宣称他的崇拜。
塞勒斯见好就收,没接着逗他,很贴心的给卡帕尔蒂递了一杯牛奶,维持着温和理解的神情,转头慰问威尔同学去了。
他这一天一直没有离开过旅店,而是和三十多个学生呆在一起,顺便和他们讲讲神秘界的一些知识趣事。
要是他自己一个人的话,他会很乐意在孤庭各处转转,但是现在他带着一个团队,那就不能凭借这个点心情做事了。
按照安排,他们会在药材到货的那天受到药剂就离开孤庭,“巴林顿号”会有南方安全总处的人来接收修理。他已经定好了飞龙旅团的票。
但是,最近让他比较好奇的是,为什么艾格尼丝天天也往他们居住的旅店跑。按理来说,现在只需要等待缺少的那一味材料就可以了,她不会是在和埃斯波西托先生叙旧吧?
第三天,
“艾格妮丝,你很好,但是我……”埃斯波西托先生的话没说完就被人打断了。
女巫看了他一眼,眼尾勾起的暗红色彩绘让她看人的时候有点嘲笑:“安迪,你还当你是三十岁吗?要是你还是三十岁那副样子,我倒是一定会选择和你春宵一度。”
埃斯波西托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