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有没有发现我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当然有。”
夜绾绾毫不犹豫的把这两天他奇怪的地方说了一下,只是最后同阎烈之前发生的事情没有说。
牧奕翰听后,长长叹了一口气,眸中神色有种“果然如此”的意思。
“我最后的记忆,是在来的那天,与你们见了面以后,我去睡觉了,再醒来,就是在医院了。我看过日期,中间差了几天。”
顾名思义,这几天和他们在一起的人,不是现在的牧奕翰。
夜绾绾缓缓的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之前几天相处的时候,我就发现你有些不对劲。只是当时的那个‘你’很配合我们的工作,我便没有深究。等我们忙完,想要深究的时候,对方就主动离开了。”
“接着就是我在医院醒来了吧?”
牧奕翰一脸了然的接过话茬。
“嗯。”夜绾绾点头,放下最后一颗棋子,又问道:“你在入睡前,有发生什么奇怪的事情吗?”
牧奕翰低头看着不到十分钟就落下最后一个棋子的棋盘,心里真是什么滋味都有。
不是说不厉害吗?
不是不想玩吗?
现在这个算什么?
All kili!
他深呼吸,扯了扯不自觉颤抖的嘴角,保持着最后的风度,微笑道:“睡之前闻到了一股很奇怪的味道,不难闻,大概有点像……有点泥土的味道。就是那种干了许久突然下大雨后溅起的泥土的味道。”
泥土的味道?
夜绾绾从未听过有什么精怪或鬼神是带这个味道的。
“还有就是,我醒来以后,在床边发现了这个。”
牧奕翰转身从枕头下拿出了一个白色的东西递给夜绾绾。
夜绾绾在接手之前,就看清那东西是个纸片人。
她眼角不自觉抽了抽,接了过来。
上手一摸,她就发现这东西,不是纸做的。手一颤,差点把这玩意给丢了。
牧奕翰没有错过她手抖的动作,心跟着抽了一下:“这个,问题很严重吗?”
夜绾绾浅淡的笑了笑,没有回答。
她将东西放在了桌上,转身去护士站找护士要了一次性手套和密封袋回来,把东西收了起来。
“这应该也是傀儡术的一种,而且是很古老的一种傀儡术。我只在书上看到过,连我师父都没有见过,早就失传了。我真的没有想到,有一天自己会见到。”
这也是为什么牧奕翰的身体没有一点损伤的原因。看来,对方只想近距离的观察一下他们,暂时没有伤害的心。
绾绾不由低头开始盘算她上来以后见到的这些东西,真是活久见系列。
她心中隐约有个想法,而且愈想,愈发的强烈。
这些东西,都是冲着自己来的。
“很严重吗?以后会出什么乱子吗?”
牧奕翰看着她渐冷的面色,不禁有些担忧。
夜绾绾摇头,不由自主的低叹了一声。
“具体情况,我也说不清楚。关于对手,我现在什么都不知道。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牧奕翰轻轻拍了拍她的肩头,轻声安抚道:“不要担心,水来土掩兵来将挡。我们一定可以解决的。”
夜绾绾含笑应下,心想——希望如此吧。
她接着问了一下对方的身体状况,确定没有任何问题,留下一句“有事电话联系”后,便起身离开了。
牧奕翰目送她离开,目光在合上的病房门上停留了一下,又收回目光看向了跳棋棋盘,低声呢喃道:“你让我给的东西,我也给了,你那你哟啊什么时候才肯从我身上离开。”
空寂的病房内,除了他的呼吸声外,再也听不到任何的回声。
目光拉长,走廊的脚步声,渐行渐远。
夜绾绾始终站在门口,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