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原一些骨头原本的样貌。但那需要一些特殊的仪器,而且,还得是在死者面部呈白骨化的时候。像她这样,透过人皮画脸,恐怕还没有人会这么做的吧?
正如她说的那样,即使她画出来了,也不会有人相信。
这点,阎烈倒不在意。
从他把照片发给侯青,让他参与调查开始,就代表,他并不相信湖城的警察。他打算,用自己的方法去查。
这个案子,既然已经交到了他的手上,不管用什么方法,他都一定会查个水落石出的。
“好,我们姑且试试!”阎烈眸底飞快掠过一抹坚毅的暗芒,反手抓住她的手腕,将人一把拉了起来。
夜绾绾借力,欢呼一声扑到了他的身上,像只小猫那般,在他肩头蹭了蹭。
“我与老师约好了,今天一起吃午餐,现在可以收拾出门吗?还是你要再休息一下?”
夜绾绾扭了扭,从他怀中抽出,刺溜一下蹦下了地,抬手指了指不远处的房门:“就现在吧,让长辈等我们不太好。我去收拾一下,你去叫白白起床。”
阎烈颔首,看着她一蹦一跳跑走了,才起身,走到她所指示的房间。
不想,他推开门,就看到阎白端坐在床上,眨巴着大眼,看着自己。
“醒了?”
阎白朝他伸手,有些委屈的瘪瘪嘴,点头。
他俩在外面谈话之前,他就醒了。本就不困,睡了一会,他就爬起来在床上玩了。
他听到声响的时候,以为他们会进来把自己叫醒再谈事,不曾想,这两天一聊起来,就完全忘记其他了。
他只得抱着自己饿的“咕咕”响的肚子等着他们俩想起自己来。
阎烈弯腰,将人捞入怀中,手臂颠了颠他肉乎乎的小PP,“还好,没有饿瘦。去换衣服,我们出去吃饭。”
阎白懒洋洋的靠在他的肩头,小手紧紧搂着他脖颈,一动不动,时不时发出一声浅浅的哼唧声。
阎烈一听,就明白他是在耍赖,眸底拂过一抹淡淡的笑意,也没说什么,抱着人转身,径直走了出去。
夜绾绾收拾好出来,就见阎烈抱着依旧穿着睡衣的阎白坐在沙发上。
男人时不时偏头,唇凑在阎白的耳边,轻轻动着,不知在说些什么。
夜绾绾疑惑的走过去。
“白白怎么没换衣服?”
阎烈转头,给了她一个意味深长的浅笑:“他在撒娇呢。”
夜绾绾皱眉,不自觉的抓了抓自己的额头,请眸中写满了疑惑。
阎烈没有多做解释,而是抱着人起身,头轻轻点了点头:“不用换了,他这衣服,外穿也没人知道是睡衣。走吧,我们先去局里叫老师。”
夜绾绾听言,也就不再纠结这个问题了,背上包,跟在阎烈身后出门了。
一行人到了刑侦局的办公大楼,直接去了龙锴的办公室,叫上龙锴后,便一起离开了。
楼内依旧有一双眼在盯着他们的行为,眼中却只写了好奇,似乎并不想去深究。
午餐时,几人相互认识了一下,整个过程进行的十分愉快。阎白还从龙锴处得到了一条链坠是子弹的项链。
后来听阎烈说,他们才知道,那枚子弹是从龙锴脑中取出的。龙锴坚信,“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将那枚子弹做成了项链,贴身携带,当做护身符,
不过,当下,夜绾绾见阎白接了,就送了他几张平安符当作回礼。
龙锴看到那黄灿灿的平安符,彻底傻眼了。
做他们这行的,向来不忌鬼神。
阎烈只说,这是夜绾绾去庙里求来的。孩子从小身体不好,求这个当做一个安慰。
有了孩子做借口,龙锴的也就没再多想了。回去以后,将平安符分给了自己的妻女,还有一个本想送给兄长的,只是一直没有机会没有送去。
他怎么也没有想到,在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