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去师家,你要一起去吗?”
夜绾绾回头,盯着死者背面的图案,脑中忽而闪过一个比较模糊的画面。
她觉得自己这两天,好像别的什么地方,见过这个图案。
她略微迟疑了一下,摇了摇头:“我留在这研究一下这个,我总觉得,我好像在哪见过。”
这两天,她翻阅了太多的书了,脑中的记忆多少有点混乱,一时想不起来了。
阎烈看了看墙上被单独切出来的图案,心下沉了沉,伸手轻轻摸了摸她的头顶:“不然,回家去研究,累了也好休息。”
夜绾绾淡笑,伸手将脑袋上的手拽下,轻轻摇头:“不用担心我,我就在这想。你相信我,我快想到了。”
阎烈看着她眼中的执着,不由轻叹一声:“明天还是把白白送去幼儿园吧。这样我们也放心一点。”
夜绾绾略微想了想,点头同意了,又伸手把他朝外推了一下:“好了,你不用操心了,快去忙你的吧。”
阎烈抿了抿唇角,弯腰轻轻吻了一下她的额头,让她照顾好自己,再看到她乖巧的点头后,才转身离开。
夜绾绾留在办公室中,看着人一个个离开,没一会,屋内就留下她和侯青了。
空荡荡的屋子,让她莫名有种人走茶凉的凄凉感,愣了一会,才又转头投入自己的思绪中。
她拿了纸笔,不停的描摹着墙上的贴着的图案,脑中那模糊的影响愈发清晰,却始终抓不到重点,她的心,渐渐也开始变得焦躁。
殊不知,当她愈发想弄清一件事的时候,事情的真相,却与她渐行渐远。
夜,在静谧中愈发变得黑沉,一切的平静之下,蕴藏着更深的不安,让所有人都无法安睡。
……
翌日。
当第一缕阳光洒在屋檐的尖头,市中心的一个高档小区内,却由一声尖利的嘶吼声,打破了清晨的宁静。
“阎队,同样的死法,同样的纹身,后背同样的图案。只是,顾法医看后,说工具好像不太一样。”
阎烈接过报告警员手上的手套,快步走到尸体边上。
似是听到了他的脚步声,顾琅应声抬头:“头是被人同刀砍落的,背后的伤痕,也是用尖利的利器刻下的。伤痕较第一具尸体,平滑了许多。另外,尸体边上,有这个。”
一张撕了照片的员工证,名字被涂花了。
“若是照前面两具的尸体情况看来,我想,这个也不属于这具尸体。”
阎烈拿过他手上的员工证,深眸中的颜色的愈发浓郁,黑的几乎化不开,沉默的盯着那一张小小卡片,久久没有开口。
“若这一张员工证,不属于死者,那么我想,我们很快迎来下一具尸体。”
顾琅的面色,随着他的话语一点一点沉了下去。
当第四具尸体出现的时候,众人的脸色已经没有合适的表情去面对眼下的情况。
而这一次,他们收到的是一张身份证,干干净净、完完整整的身份证,规规正正的放在了死者的心口,好似在炫耀一般,彰显了死者的身份。
而这一次,身份者与死者的身份,正好对上。
阎烈拿着他们给来的报告,心中多一些东西。
“你说这家伙,究竟想做什么!?”
宋又秋烦躁的翻看着报告,身上的每一根汗毛几乎都立了起来人,若不是形式不允许,他真的很想在抓到凶手后,狠狠的揍对方一顿。
“他是在炫耀。”
阎烈冷沉的声音,犹豫一颗巨石,“咚”的一下砸在所有人的心上。
一时,办公室的气氛凝结成冰,所有人都将目光转到他的身上,眸色沉重。
阎烈起身,指着身后的展示板,开口徐徐道。
一只高跟鞋、一张银行卡、一张工作证,到最新的身份证。除了身份证,都在引导着他们去寻找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