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惑。
不过短短五年,眼前人也才四十多岁的光景,头发竟白了大半,整个人看上去,好似老了二十多岁,宛如垂暮之年的老人。
“你怎么会在这?从桐城上调了?”
阎烈收回手,摇头:“没有,牧奕翰那边有案子需要我同事帮忙,便一起来了。”
同事?
张三水小小惊讶了一下。
“是你徒弟吧?不然怎么会那么厉害?”
“是我们局的特别顾问。”
他说完,就见眼前人的脸色变了变,眸底似乎掠过一抹厌恶,很快又假装无事点头笑了笑。
“那你受累了。”
他想来,眼前人是来做保姆的,看向阎烈的眼神也变了变。
阎烈没有去多想,只是沉声应了一下,便没再开口。
而立在一边的董浩博,看着自己师父同阎烈聊的火热,开始有些着急,一会该怎么避免讨论案子的问题、
“那你现在没事咯?”
等了好一会,他终于还是等到了自己最怕的那句话的开头。
没等阎烈开口,他就急急打断了。
“师父,阎队是来处理牧队那边的案子的,很忙的,我们就……”
“我没事。那边的案子,不需要我插手。”
阎烈冷声打断了他的话语,又偏头凝眸看向张三水:“我很愿意帮忙。”
张三水的本意是也是想让他出手帮忙的。但眼下,他蓦地发现情况好似有点不对劲。
他瞥了一眼自己的徒弟,没有贸然开口。
董浩博顿了一下,忽地急中生智,有些激动的说:“阎队,您是目击证人,是不可以参与到案子中来的。”
着急中,他的声音也不自觉提高了不少,听着尖利刺耳。
阎烈眉心微微一蹙,竟然沉默,没有出声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