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才登记上,学校那边就会收到提示。明天就不用回学校了。”
原渚扭头看向窗外。含糊地说:“正常,信息时代嘛。老师也是怕你们耽误学习。”
腿子嘀咕了一句:“哪来这么多事,下城区就不要身份登记。”
两上女生脸色大变,仿佛下城区是什么恐怖之地:“谁会去那里呀?”她们家虽然不是住在上城区中心城域的富豪,但也是三环四环甚至十坏内的普通人家或小康之家。从出生就没有离开过这片蔚蓝澄澈的天空。更没有闻过污水厂以及各种辅助设施带来的恶臭。
腿子嘿嘿笑,把菜单拿起来:“还想吃什么,哥哥请客尽管点,别客气。”
女生开心地接过去,很快就把不愉快的事抛在脑后了。
原渚有一下没一下地抽烟。pink今天是什么样子,他没看清楚,心中她的身影倒是因为得到的信息越来越多而逐渐丰满起来。
但这些信息似乎又自相矛盾。
她穿正品校服,这说明她是锦高的学生。
她在做兼职,这说明她并不是锦高的学生。
而且,她在几个月前因为什么原因,在下城区打肉拳赚钱,赢了一大笔。
但经济情况并没有太明显的改善,仍然在外打工。
那么,钱去哪儿了呢?
她也像他所见的那些女孩子样,有像无底洞一样的家庭,被拖住了手脚?
可她明显是上城区的人。既然能在上城区工作,就有上城区的居住证。
上城区的居住证,是福利的保障。
如果说下城区像是粪坑,那上城区则像是决策者们精心培育的花圃。为了保证这花圃的赏心悦目,凡是上城区居民,从出生就能享受周道齐全的生活保障。不可能有吞噬人的黑洞家庭。
而且原渚很难把受害者的形象,与她联系在一起。
她不像凄苦柔弱的菟丝花,更像迎风矗立的高高的木棉。
但也可能,这一切只是他自己的臆想。
他在随自己的心意,给自己并不了解的人,填补想象中应该属于她的颜色,实则一切都与事实大相径庭甚至背道而驰。
关于pink的矛盾的信息,一定有更合理的解释,只是他想不到。
坐在旁边的女生跟他说话,他也没有听见。回过神温和地欠身过去:“你说什么?”
女生脸腾地就红了。
当天是统一休息日,一群人吃完饭之后,又去逛街买买买,后备箱装得满满的,两个女生两手空空走在前面,笑着小声嘀咕:“……好可爱,那么帅,又钝钝的。”
原渚和腿子两人提着大包小包走在后面,腿子小声笑,拿脚踢他打趣:“钝钝的。”
他觉得没什么意思。不知道腿子在这里面能得到什么乐趣。
接下来是游乐场、酒吧、ktv。
没什么意思 。
原渚从包间出来,站在走廊尽头的阳台抽烟。低头看着楼下热闹的街道。
虽然是娱乐场所,但是由娱乐管理委员会官方机构设立的,大家彬彬有礼,偶尔有什么事吵闹,也不过是醉酒后的误会。随处可见巡警,两个穿制服的警察正蹲在路边,温柔劝慰一个喝多了嚎啕大哭的男人,企图搞清楚他家在哪里。全程没有半点不耐烦,气氛甚至称得上融洽愉快又好笑。
抬头。
上城区天空可见度很高,没有浑浊、雾霾的感觉。星链列车如同璀璨的钻石从天空划过。虽然是同样的夜空,但在下城区看到的星空与这里的星空不同。这里的星空是帝国规范星空模板,显现的是母星地球上才能看得到的原始星空。
当他收回目光准备返回包间的时候,一个服务员从最近的包间推门出来。
原渚站在角落的阴影中,看清对方的脸之后,把烟往嘴里送的动作慢了一拍。
是pink。
虽然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