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改变现状,现在你可以决定去哪儿了。”
自从佐藤要拿视频威胁夏油父母限制他的活动,竹内春便一再忍让,直到被推下楼道,软骨挫伤躺进医院,同班的人看不下去,将事情闹大,校方将几名当事人开除后,噩梦却并没有结束。
痛苦吗?
当然痛苦了,对于竹内春来说这简直是一场无妄之灾。
系统说的没错他就是个傻的,傻到从不过问夏油杰的事情,所以沦落到今天这个局面全是咎由自取。
选择过去还是未来?
显然未来有太多未知因素,权衡利弊下竹内春选了过去。
在被冷意侵蚀全身那刹,幽灵说:“别沉溺其中啊,毕竟假的就是假的。”
夏蝉的鸣啼由远及近,喧嚣着仿佛要将坏死的神经重新链接,幽灵的声音渐渐消失,直到眼前强光涌动,竹内春睁开眼,发现自己站在一条走道上,手里提着菜篮。
为什么会有菜篮?
他抬头,面前是一扇贴着中文福字的大门,钥匙插在门上,自己则穿着清透的衬衫西裤,脚上却踩着一双人字拖。
脑海里开始描绘一幅画面:刚刚回到家衣服还没换下,突然他接到一通电话,匆忙拿上钱包、菜篮,等关上门才发现鞋子没换,但因为时间太急,只能将就着出了门。
理清逻辑后,竹内春扭转钥匙,门应声打开,原木色的鞋架上放满了两种不同码数的鞋,都是男款。
显而易见在这个梦境里他和主角同居了。
穿过狭长的玄关,明亮整洁的客厅映入眼帘,竹内春留意到电视柜上的日历,标着2007年9月5日,
就在这时一通电话突然接入,来电显示为夏油妈妈。
“春君?”
“阿姨,有什么事吗?”
那边十分踌躇,背景响起夏油父亲不耐的催促后才肯说:“阿姨问你,杰去过你那吗?”
“他好久没回家了,说好的暑假回来结果电话一直打不通,人也找不着,阿姨知道你们玩得好,要是在你那边的话让他记得给家里报个平安啊,不回来也没关系。”
竹内春喉咙艰涩,许久才点头,发现对面看不见急匆匆地改口:“我知道了,要是遇见我会让他回电。”
妇人松了口气,同他聊了两句才挂断电话。
盯着手机,竹内春总感觉不太对劲,之前夏油妈妈似乎也打过电话问他夏油杰什么时候回家。
皱着眉翻出夏油杰的电话,如她所说,一直无人接听。
找不到人就只能等了,久违的竹内春感到了饿意,翻出速冻食材应付完晚饭后天也黑了。
屋子静悄悄地,直到钟表指向深夜,竹内春终于扛不住疲惫窝在沙发上睡了过去。
忽然他感到一阵撕裂的疼,迷蒙地睁开双眼,就看见逆光而站的夏油杰。
与记忆中的样子不同,他仿佛变了一个人。
由内到外没有丝毫温度可言,而曾经戏谑看他的那双眼睛此刻居高临下仿佛在看蝼蚁般,令人生寒
“杰……”
竹内春连一句完整的话都来不及说,就被突然出现的诅咒咬住肚子,鲜血喷涌,他瞪大双眼显然没明白发生了什么。
力气就像抽水塞在体内流逝,他发出咿啊的呼叫,努力去抓,快碰到夏油杰的裤脚时,凶恶的诅咒朝他俯冲而来。
竹内春神情震动,呆若木鸡地瞪着天花板。
幽灵啧啧称奇:“累积7小时,比我想得还要没用。”
“开启未来吗?”
“……开启。”
竹内春猛地醒来,等适应了光线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床上。
肚腹完好无损,没有被吃掉也没有东西流出,但疼痛依旧如影随形,他拼命呼吸来掩盖急促的心跳,接着从镜子里看到一张鲜红的脸。
浴袍下这具身体布满了暧.昧的痕迹,他懵了会才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