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背鼓起的经脉如从蛰伏起来的野兽,看似用力,其实他动作很轻,所有的力气用于克制躁动的情绪。
姜穗宁被他看的心惊胆战,紧张的伸出舌头润了一下因为紧张颤抖的双唇。
季辰岩瞳孔微缩,喉结再滚了滚,眼底似乎燃着熊熊火焰。
他开始解自己睡衣的领口。
“从哪里学来的?”他脱衣服的速度很快,也可能是被姜穗宁新潮的**给刺激了。
这个年代教育更保守,就算夫妻那什么再惊天动地好像也不知道还能这样。
季辰岩今天仿佛被姜穗宁上了一课,这堂课虽然只是才进门但他是感觉很好。
当然他也没想到平常随便逗一下就脸红的人能如此大胆,别的不说这份大胆确实让他开心了。
他平常再正经私下也就只是她的男人而已,这算是她彻彻底底接受自己吧,对于自己女人全身心接受他,男人的劣根性又钻了出来,让快乐无限加倍心里的满足感自然是藏不住的。
“书上……”姜穗宁没想到季辰岩不懂这个,她偷看过的那本部长本就有啊,难不成他一点没看过?
两人第一次他完全无师自通?不能吧。
“还学了些什么?”他突然好奇了,还有什么东西?
本来迫不及待的事情他有意压制,感觉可以探索出更加增进彼此感情的东西来。
姜穗宁依旧害羞,滚到他怀里,掩耳盗铃似的不让他看自己的脸。
“没有了。”
季辰岩不信了,“真没了?我感觉你会的不止这点。”他把她的手固定在头顶,不让她躲。
“真的,后面我都没看,书就被你收了。”姜穗宁坚决不承认后面全部看完了,不过她看的都是删减版的,未删减的在东城书房,她就看了几章……
她语气有几分抱怨,感觉像是被抢了玩具的小孩子。
“还怪我了?”季辰岩当时也很震惊,成年后初次见面她就在自己眼前看那种书,如何能不为所动,当时他端着的身份既是丈夫又压着一层立于曾经是长辈的道德感。
自然不会让她一直看的。
“哼,你这个人就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姜穗宁被他桎梏着,无法动弹,身上能遮蔽的只剩浓密的秀发。
她有种自己就是只小老鼠,被季辰岩这只可恶的猫的逗弄的感觉。
早知道就不使坏那一下了,怎么感觉都是自己吃亏了。
不过她向来厉害劲儿都在嘴上,季辰岩行为控制她,她就言语指责他。
温馨的**变成了控诉大会似的,他看着她,问:“我做什么了?怎么就不许百姓点灯了,明明是你这个坏蛋突然咬我,怎么还成我的错了?”
他说的一本正经,仿佛刚才那事他吃亏了。
语气有种严厉老师的错觉,不是在说夫妻间门的事情,像是在给你上课解决你昨晚家庭作业方程式怎么就解错了一样。
“我哪有……你,明明是能让你快乐的事情。”姜穗宁朝着他磨牙,一瞬间门的冲动让她这会儿说话还是有点没底气,这个人好可恶,简直翻脸不认人。
而后又感觉自己太没出息了,他对自己酱酱酿酿的后依旧能清风明月说些不着边际的话,为什么她就会羞得不敢抬头?
季辰岩微眯了一下眼,反问:“我快不快乐你怎么知道?”书上还写这些?这个书是不是太全面了一点。
“你刚才哼了。”姜穗宁越说越小声,对话逐渐偏移,只觉得自己现在满脸通黄,她在做什么啊,为什么要和季辰岩讨论这个没羞没臊的问题。
季辰岩听完她的话,嘴角勾起意味不明的笑,鼻腔溢出性感又低沉的笑声,温热的气息放肆的喷在她脸颊上。
“这本书很厉害嘛,连快乐具体表现形势都能写出来,要不穗穗在给我讲讲还有什么,既然是快乐不应该只有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