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有时候回来换身衣服就会离开。
他也知道自己的情况,所以今年过年提前把工作压缩了,想在过年这几天抽时间好好陪陪妻子。
她来东城这么久,他好像也没带她逛过东城。
这是他守护的地方,却没带妻子看过,他也想带她看看自己治理的地方,她是否还会满意。
“我们去滑冰可以吗?子书说城北那边有个湖,冬天很多人在那边滑冰。”
“你……”
季辰岩看了一眼她的肚子,无奈道:“我的小朋友啊,你这个样子我可不放心让你滑冰,不过那边有椅子,到时候你坐在上面,我推你。”
她想玩的,他会尽力满足,当然会把一切危险排除在外。
“好呀好呀,以前我就看过北方有那种狗拉的雪橇,这个应该和那个差不多吧?”
“嗯?穗穗你说什么?你这话是说我……”
“没有没有,我就一个比喻。”姜穗宁嘴巴快根本没想那么多,看季辰岩看着自己才想起自己的话说错了,赶紧伸手去捂他的嘴。
“我就说我家小朋友不可能不气我。”季辰岩气得捏她的脸,又咬了她的鼻尖,磨了她好一会儿才彻底把人放开。
伸手把灯关了,“快睡觉了,不然明天出去玩没有精神。”
姜穗宁也确实有点困了,在季辰岩怀里拱了拱,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彻底睡过去了。
季辰岩抱着她,听了好一会儿她清浅的呼吸,才靠着她闭上了眼睛。
半夜
整个大院安静的出奇,一辆军快速的开进了季家小楼。
接着是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刘阿姨很快开了门,看到陈秘书一身风雪,随着他进门,刺骨的寒风从门口灌进来,惹得人打了一个寒颤。
“陈秘书,我这就去叫季同志。”
刘阿姨见到来的匆忙的人,知道是部里有事,不然陈秘书不会半夜急着过来。
她才刚转身就看到季辰岩已经从楼梯口下来,早就穿戴整齐,看来车才过来他就察觉了。
一手扣着领口最后一颗扣子,大衣被他挽在手肘上。
脸上看不出刚从床上醒来的疲倦,整个人看起来严肃淡然。
“出什么事了?”季辰岩问陈辉。
陈辉赶紧上前两步,在领导耳边耳语几句。
季辰岩越听脸越沉,整个人周身仿佛是带着一股戾气。
“辰岩要出去?”
这时季中庭也出来了,同为军人他意识到可能出了什么事情。
“驻地出了点事情。”他没说部里。
季中庭知道事情可能有点严重,说:“赶紧去,家里有我和你妈。”
这时候季子书也从三楼跑了下来,他没有季辰岩收拾得妥帖,刚从床上起来,头发睡得有点乱,左边翘着一根,右边卷着一根。
“爸,我明天可以和她说你去哪里了吗?不然她会担心。”
“我已经给她留了字条。”
季辰岩看着冲下楼的季子书,曾经有很多这种深夜,他出门回头还能看到他趴在窗口望着自己的车离开。
其实他不是没想过和他说过爸爸是去处理工作,处理完就回来了,但因为他并没有问,自己也没说。
想着他是孩子,可能也不会懂,但就在去年他出去再回来的时候,季子书找他说未来不会进部队,他不想他以后的孩子总是深夜目送他离开,更不知道还会不会等到他回来。
他是个小气自私的人,这辈子都不想自己在意的人总替他担忧。
季辰岩才知道自己这么多年未给子书交代一句就离开,已经让他对部队排斥了。
“子书送我出门。”季辰岩最后什么都没说,只是叫了季子书跟自己出门。
陈辉赶紧出门去发动车子。
季子书跟着父亲出了门。
站在门口季辰岩只交代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