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的人。
她没有后退的余地,只能接受,他给什么她就得接受什么。
姜穗宁承认自己又菜又爱玩,这个时候说实话真的有点害怕了。
“你……你的伤……”不知道过了多久,姜穗宁在换气的时候赶紧按住已经攀爬到她胸口的手。
季辰岩听到她的话,还真放开了她,不过却又没完全放开她,身体没动。
也不说话,似笑非笑的看着身下的人,抬手将睡衣扣子一颗一颗的解开,动作缓慢且优雅,他微微仰着头,修长的手指从喉结划过。
明明正经的要命,姜穗宁却觉得勾人的要命,心脏甚至比她还激动,“咚咚”声震耳欲聋,她害怕他听见,赶紧伸手捂住乱跳的心,呼吸乱的要命。
妈妈,他……他犯规?
姜穗宁明明是想不看不看的,结果目光在他身上根本挪不开。
季辰岩此时赤、裸着上身,在光影下褪去白日里的斯文正经,身上的每一寸肌肉都显示出他的野性和力量。
在这种野性力量的冲击下,姜穗宁口干舌燥的咽了咽喉咙,两人离的近,她想他一定听见了。
季辰岩看她喉间一动,笑了笑。
再次伸手牵住她的拽着自己衣摆的手放在了他愈合的伤口上:“不是担心我的伤吗?现在可以检查。”
姜穗宁:……
你是个人?这么狗的事情你都能干出来?
检查伤口就检查伤口,你搞得像色、诱一样,到底是闹哪样?
她得出一个结论,这个男人其实也是个臭流氓。
他故意的,他总是故意想看自己出丑。
姜穗宁红着脸瞪了他一眼,当看到他的伤口彻底已经愈合,结痂已经脱落留下粉嫩的新肉,还是放心了,但对自己不放心了。
见她抽回手,季辰岩双手撑在柜面的两边,把人圈在自己怀里。
再次问:“现在可以了?”
他的声音有些低哑,嘴里像是含着百年陈酿,光是气息都足够醉人。
“我没什么不可以的,我是担心你不可以。”
姜穗宁被他逼急了,想着次次中他的计,总被吃的死死,心里抑制不住的胜负欲总是让她脑子不清醒,脑子一乱张口又是挑性的话,故作轻松又挑衅的话简直不要太能刺激人。
说完她就恨不得把舌头割了,谁让你乱说话了。
“穗穗,今晚别哭!!”
这是季辰岩的狠话。
“我错了。”
菜鸡就是这样,挑衅快认错也快,她其实就是过过嘴瘾而已。
但有人并不这么认为了,伸手直接把人抱了起来。
“晚了。”
身体骤然悬空,姜穗宁赶紧抱住他的脖子,季辰岩把人放在床上之后就转身去了珠帘后面。
姜穗宁赶紧滚进被子里把自己裹得死死的,希望这个就是保护自己的铜墙铁壁。
结果当看着男人把唯一两包大号拿过来的时候,姜穗宁想给他跪下。
从未有过的紧张,让她心跳已经卡到了嗓子眼。
连季辰岩什么时候上床的她都没注意。
姜穗宁不敢睁眼,紧紧闭着双眼,大有一副掩耳盗铃的意思,身后的男人看出她的紧张害怕,温柔的把人捞到自己怀里揉着,“别怕,我轻点。”
这话让她更紧张了,蒙着被子也不敢睁眼,“关灯”
季辰岩依着她,伸手把唯一照亮两人的开关熄灭,黑暗袭来,姜穗宁那点怂胆似乎又回来了一点。
等了半天没有任何动静之后,她自己把被子掀开了,露出了小小的脑袋。
而季辰岩则像是狩猎成功的猎人,看她睁开眼唇角微勾。
姜穗宁刚睁眼就知道自己又掉入老男人布好的陷阱,虽然没有灯光,却有月光,半室的黑暗早就被月光揉碎带走,剩下了昏昏暗暗的柔光。
男人一直侧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