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端正一点说:“真的,我句句属实。”
她说话紧张的时候下意识会咬一下嘴唇,皓白的贝齿刮过粉嫩的红唇,眼神不是很聚焦,眼睫会动得略快一些,纤长的羽睫轻轻煽动……楚楚动人!!
季辰岩看了她一眼,眼里添了一分笑意。
所以她夸自己很厉害,非常厉害并不是说他的工作能力。
原来是他理解错了。
难怪她看到自己会很尴尬。
“姜穗宁。”
他叫她的名字。
“啊?”
“撒谎可不好。”
他个子高大,半侧着身体,已经把姜穗宁的身体笼到了自己的身影下。
姜穗宁连忙摇头说:“我没撒谎,真的,句句属实。”
“包括我非常厉害?”
姜穗宁只感觉自己的脸“哄”一下就像着火了似的,烧得她分不清虚实。
而眼前的男人却一本正经的问出这样的话,像是端方自持的老师在问你为什么上课走神一样。
他因为喝了酒眼眸不算涣散,却不如平常聚焦,眉弓的转折,高挺的鼻梁,衬得那双眼意外地沉静深邃,薄薄的唇微微抿着,利落的下颚线近在眼前,凸起的喉结就在面前时不时滚动着。
又欲又严肃,被这个男人拿捏了。
姜穗宁红着脸,支支吾吾好半晌说:“我……我……”我了半天脑子像死机了一样,什么话都没敢说。
两人距离靠的非常近,她喷出的热气扫在他的脖子上,一张一合的嘴像是像是熟透的樱桃,写满了诱惑,季辰岩觉得嗓子有些痒。
他本意是逗逗她,却不想自己先跌落了陷阱。
平时自认为的自制力在这一刻忽然像是被酒精全部冲溃,理智在节节败退。
他支起身体,伸出手捏着姜穗宁的下巴,然后扣着她后脑勺对准红唇贴了上去。
味道甘甜,凉意淡淡,他像是徒步在沙漠中的旅客,遇上了诱人的绿洲。
又像是被困在天寒地冻的极寒之地,突然从缝隙中挣扎向上长出一颗嫩芽,只需要一点,就让他知道了春日要来了。
有些想法在他体内疯狂叫嚣,他已经极力控制,但这些东西就像是裹着糖的毒药,会侵蚀人的思想,他只能跟着想法一步步前进。
季辰岩嘴里有淡淡的薄荷味,双唇冰凉又软,但他的吻并不如他看起那样温和,甚至有些凶猛,像是一头蛰伏许久的雄狮。
姜穗宁只觉得脑袋嗡嗡的,什么都想不起来。
她被吻得面红耳赤,脚趾绷紧,手不自觉的攀上他的手臂。
像是被困在岸边的鱼,急需要别人送过来的水和氧气。
腰上那一团火,还在慢慢在向上移动。
姜穗宁觉得自己嗓子可能被下蛊了,总想发出些自己不想发出的声音。
她知道他喝酒了,可能不太清楚自己在干什么,但自己清醒的啊,她是想阻止的,但总是被他带着走,忘了要阻止这回事。
忽然她感觉腹部痛了一下,身下传来一阵熟悉的不舒服感。
她才猛然惊醒,赶紧伸手推压在身上的人,结果纹丝不动,她只得张嘴咬了他的下唇。
力道不弱。
男人“嘶”一声睁开迷蒙的双眼,危险的盯着身下的人。
两人气息都不稳,但姜穗宁顾不得那么多,趁他愣神的间门隙直接灵活的滚下床。
男人以为她是掉下去,伸手想抓住她,但慢了一步没抓住她。
姜穗宁连拖鞋都没来得及穿,捂着肚子就往洗浴室跑。
听到关门声,季辰岩也回过神,本还涣散的瞳孔突然聚焦。
清醒过来深呼吸一口气,身体的变化让他暂时没动,而是闭了闭眼睛,让自己快速冷静下来。
等彻底恢复正常,他才发现进去的人还没出来。
他起身看到她连拖鞋也没穿,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