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穗宁脑子里不知道怎么回事闪过一阵变态的想法,吓得她迅速的按住了那双乱动的手。
两人睡这么久季辰岩从来没有过反应,她都当他是姐妹了,没想到能在半夜醒来的时候看到这副场景。
难不成他这人只在半夜做这事儿?
突然想起以前看过的一部电影,那个男人就是白天无欲无求一本正经,到了晚上就偷偷给自己老婆下迷药做那事儿,还录下来没事就拿出来欣赏。
“不要……”
姜穗宁被吓哭了。
本来就发着烧,整个人像是搁浅的鱼儿,嘴巴一张一合的呼吸着,眼尾泛着红,眼泪包在眼眶里。
声音更是因为害怕软的一塌糊涂,整个人没有拒绝的的样子,反而像是一种勾引。
季辰岩果然没有动手了,因为他的手正被姜穗宁按在她的那团柔软上面。
他要是抽出来,势必会带来更多的接触。
所以他静止没有动,不过褐色的眼瞳变了变,原来她也知道害怕的。
有贼心没贼胆说的就是她吧?
清楚她的本质之后季辰岩忍不住吐了一口浊气,这段时间实在被小姑娘弄的没脾气了,原来不过是外强中干罢了。
“醒了就自己放进去吧。”
姜穗宁:……
还要自己放进去,他果然是个变态,不要啊,妈妈救我!!
姜穗宁听说变态心理都很扭曲,不会把别人的生命当一回事,她害怕直接拒绝会惹怒他,只能颤颤巍巍的说:“我不会。”
只是她话音刚落就感觉手里被塞了一个冰冰凉凉的东西。
她低头一看是一只水银温度计。
姜穗宁的脸色一下就变得十分精彩,各种颜色轮番上演,争先恐后,生怕落了下风。
这一刻她明白了,她在季辰岩身上没有最社死只有更社死。
季辰岩这时还火上浇油问:“什么不会?”问完之后顿了一下,眉眼松动,嘴角扬了扬。
笑得不明显,但他在取笑自己。
呜呜呜……
姜穗宁想连夜扛火箭跑。
地球已经不适合她了。
姜穗宁握着体温表赶紧坐了起来,脱离了季辰岩的怀抱,自己背着他赶紧把体温表塞了进去。
季辰岩收回手,手指微微合拢捏了捏,手心还残留了她身上的温度,随即放下起身站在一旁,等她量体温。
“十九度,先吃点退烧药。”
季辰岩举着体温计,越过眉头的距离,借着灯光看了看,随后把温度计甩了甩放回床头柜上,开始给姜穗宁拿药。
姜穗宁看着他手里拿着的白色药片,足有自己指尖大小。
小声问:“可以给我掰成四份吗?”
她这辈子就害怕打针吃药,那么大一片药估计能梗死她了。
季辰岩看着她,淡淡道:“这个药不苦。”
“真的?”姜穗宁将信将疑,其实她过来之前已经好多年都没吃过药了,偶尔有个头疼脑热都是买点冲剂兑水。
那些冲剂很人性化的,基本都甜甜的。
“真的。”
姜穗宁看他一脸认真,不像说谎的人,才伸手去接药。
不过他并没把药给她而是说:“你没洗手,我喂你。”
姜穗宁觉得季辰岩身上优点真的很多,他很爱干净,特别注重个人卫生习惯,指甲从来都是修剪得整整齐齐。
衣服永远穿的整整齐齐,就真的又好看又干净。
人又绅士,不管在外还在家,基本不会主动使唤别人。
现在连吃药都要洗手了,真是太细节了。
她觉得自己对这个便宜丈夫都有滤镜了,凑上前去张嘴接药。
季辰岩没有直接把药喂给她,而是把手绕过她脖子,把他圈在怀里,让她的头枕在他结实有力量的手臂上。
姜穗宁被他突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