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傅律霆起身,离开座位,径直朝南烟走去。
“手机,物归原主。”
南烟没动,“我说过,傅总可以自行处理。”
男人低头,看着后背纤直、端然而坐的女人,眸中飞快掠过一抹惊艳,以及复杂。
傅律霆鬼使神差地伸出手,在即将抚上女人脸颊的前一秒,被她冷冷挡住。
“傅总,你逾矩了。”
“如果我非要呢?”
南烟勾唇:“那就要看你有没有这个能耐了。又不是没试过。”
傅律霆想起之前在办公室挨的那两耳光,表情一黑。
“要我帮你回味一下吗?”
“……”
突然,傅律霆欺身而上,将她抵在胸膛与桌沿之间。
双眸微眯:“南烟,别以为我拿你没办法!”
“是吗?我很好奇傅总都有些什么办法?威逼?利诱?还是恐吓?胁迫?”
男人低头,呼吸交缠,眼神又饿又凶,仿佛下一秒就会忍不住把她拆吞入腹。
南烟伸出食指,轻轻一点,将他推开。
然后起身,拿上包,表情冷静,语气沉着:“多谢傅总款待,不过下次还是约个知情识趣的人一起吃比较好,请我浪费了。”
说完,转身离开。
南烟今天穿的是一条长礼服裙,从前面看不是什么新奇的款式,只能说中规中矩,但后背却挖空了四分之三,露出一对精致的蝴蝶骨和大片白皙的肌肤。
男人眼神一暗。
像跃起狩猎的豹子突然猛扑向前,他一扣住南烟的手腕,将她拽回桌旁。
由于用力过猛,南烟整个人仰倒在桌面上。
下一秒,男人不知从哪里掏出一副手铐,咔哒——
南烟的右手和他的左手被铐在一起。
“傅律霆,你是不是有病?!”
“不是你说要看我有没有这个能耐吗?现在我有了吗?烟烟……”
最后两个字仿佛酒醉后的呢喃,朦胧又暧昧,好像藏着无限爱意,万般浓情。
可惜,也只是“好像”而已。
并不是真的。
就在傅律霆想进一步有所动作的时候,手机响了。
他有些烦躁地接通:“喂?你最好真的有事!”
徐汉阳一听这语气,头皮瞬间绷紧:“傅总,公司防火墙被黑客攻破,现在整个办公系统都瘫痪了,财务系统也感染了病毒,无法继续使用。”
“找后勤部的人过来维护。”
徐汉阳:“找过了,没用!傅总,现在公司乱成一锅粥,您赶紧回来主持大局吧,我、顶不住了啊!”
结束通话,傅律霆把自己的手摘出来,铐子铐到桌腿上。
“你就在这里,乖乖等我回来。”
说完,大步离开。
南烟咬牙低咒:“狗东西……”
傅律霆出去的时候,与一个牵狗的小孩儿擦身而过。
狗尾巴甩到他裤腿上,他忍不住皱眉,眼里闪过一丝嫌弃。
“走了,肉包!”
突然,傅律霆脚下一滞,猛地回头……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爱阅小说app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