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苦了你了，等提成收到之后，我回家和家里人商量商量......”
“您赶紧打住哈，你不觉得这挺好的么，每天可以和你见见面，还能免费吃你顿披萨，我一点都不觉得这儿有什么可以说苦的。”
“你倒是想得开。”
王露瞄了我一眼，想起什么似的对我说道：“秦洛，你现在有年假了吧，等这次业务完事儿，休息一段时间，跟我去德令哈支教呗！”
“想去，就怕公司不批假，也没你这智商，到那边估计要跟着那帮孩子一起上你课。”
“我多给你
留点家庭作业，写不出来，就天天罚你给孩子唱儿歌。”
王露的回答让我沉闷的心情得以轻松，终于轻声对她说道：“照顾好自己，工作的事情尽力而为，不要过于勉强。”
“那可不行，我是个很敬业的人，甭管做什么都是。”
她的较真让我笑了笑，随即说道：“抓紧吃，你路程比我还远些。”
……
回到公司后，我先将文件整理了一番，却意外的发现了唐茜将辞职信放在了整理架中，看来她在去郑州之前便已经做好了决定。
将辞职信递给老王之前，我在众人还未上班之际，先行来到了李明耀的办公室，如果所料，他还是一如既往的习惯早到。
没有敲门，我便径自推开门走了进去，当即便在他的对面坐了下来，直切主题的说道：“李总监，你心心念念的方案已经签下来了。”
李明耀面色凝重的对我说道：“你盖得是公司的章，乙方签的是公司名，只在其中一页签上了自己不起眼的名字而已，连策划人改成别人其实我都无所谓了，
毕竟现在唐茜一离开，这个方案完全是你个人完成的，按照这样的逻辑来看，怎么就成了我心心念念的项目了？”
“所以真实情况是：从一开始给我发饶雪琳策划理念文件时，那份文件其实已经被你更改过了，而她已经完成的策划，则被你用在了签约时。”
“搞这么清楚还有必要吗？”
“你这么做
的目的，就是为了拿下这一个大单子而已？”
“也算不上什么大单子，至少在我眼中，不是王总亲自出席的单子，都一个性质，也不太感兴趣。倒是我给你创造了这么好的一次机会，你就是这么用质问来回报我的吗？”
“我只是不明白你为啥要这么做，难不成你早就知道唐茜来公司的真实目的了？”
李明耀长出一口气后说道：“她那点心思，迟早暴露，意料之中的事情，只是时间提前了。”
“我最后一个问题，您是否知道饶雪琳自杀的真实原因。”
“你现在是在替唐茜问我话？”
“这么说来你是知道一些内幕的。”
“那是她自己的问题，警察都管不了，这些事情更轮不到你操心，我想提醒你的是，我是王露这边的人，为你所做这一切，皆因为她，
你对我感激也好，怨恨也罢，那都不重要，只是我想提醒你，珍惜眼前人，有些东西不属于你，就不要伸手去捞，更不要自不量力去调查什么，最后害人害己。”
李明耀依旧直言不讳。
“方案陈述之前，我将策划人的名字改成了饶雪琳，现在签了单，公司这边该怎么交代？”
“这份文件你拿去，一些细节我已经帮你修改过了，后期的事情后期再说，你现在怕哪门子？即便真出事，只要顶住舆论压力，没人会计较你这些事情的，客户的关注点在新的策划能够带来的利益上。”说完
，他收拾好手头文件，便往外走，似乎打算和我结束这次的交谈。
我拿起文件，喊住了他：“等等老李。”
“还有事吗？”
“之前我一直担心你会因为唐茜做出伤害项目的事情，现在看来是我对你的信任不够，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