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脚踹在了杜城的凳子上,没好气的说:“真难为人家初心是怎么跟您过这么长时间的,如果啥事儿都我给您想辙,还要你丫干啥?”
杜城特别风骚的甩了下头,“主持大局。”
“滚你丫的,我今儿来您这喝酒,就是一错误。”
“......好啦好啦,北京这边我认识几个搞交响乐的哥们儿,但是人不全,实在不行,到时候我再让他们帮我想想办法。
至于酒吧宣传这块儿,我可就全靠您了,这话说准了哈,不行半路反悔,这么些年,哥们儿没求过你什么事儿,就这一回。”
“我总觉得你是看着我了,才做这个决定的。”
“哪能啊,哥们是这种人嘛?”
“你不是,我是。”
喝了口酒,我决定不再理会这个无耻的家伙,这么多年过来,他的滚刀肉属性已经让我们这些朋友‘吃亏;太多。
恰好这个时候,四处闲逛的沐青寻了回来,刚一坐下,便拿手里的酒瓶示意我喝了一口,然后不无感慨的说道:
“讲真的,四九城这片叫得上号的酒吧,我差不多都去过,但像你朋友开的这种,我还是第一次见,全程自由消费,也没人四处搭讪,大家都各喝各的,听听歌,看看墙上的这些画,我决定了,以后这里将成为我的新据点,为了这,姆们是不是得干一个?”
“你开心,你随意。”
“这怎么行,我们好歹现在也算是酒友,我一人随
意可就没什么劲了。”
“怎么着,非要我跟你一个?”
沐青没有言语,直接用行动证明。
见此,我就算有心不喝,也不得不跟了她一个,没办法,规矩在这儿呢。
就这么过了三瓶酒的时间,我们偶尔说上那么两句话,余下的时候,都在安静的听歌,如果不是知道她找我出来没这么单纯,我真的会将她看成一个很合格的酒友。
只可惜,沐青这人在我心里,已经处在了‘特殊’的位置,我对这丫头的防范机制,绝对是最高的内种,以至于眼下的安静,被我视作风雨来临的前兆,就看谁先坐不住打破沉默。
结果我大大低估了她的耐心,五瓶酒下肚后,我已经渐渐感受到了大脑皮层传来的酸麻感,这也使自己意识到,如果再这么喝下去,最后真的容易上头,届时,她再套我话,简直不要太容易。
深吸了口气,我终于苦笑着开口:“咱们聊聊呗,您今儿叫我出来,到底是为了什么。”
随着我话音儿落地,清楚的看到,丫眼睛里闪过一抹得逞似的笑意,哪怕酒吧里的灯光迷人眼,依旧被我察觉到了。
只见沐青把新启开的啤酒放在我面前的桌子上,眉毛轻挑,“还不明显吗,当然是来喝酒的。”
许是觉着我不信,她又补充道:“刚才我就说了,您是顶好一酒友,我呢,又有酒精依赖症,喜欢喝醉后的内种虚无缥缈的感觉,所以...
...”
“您觉着我会信?”我打断了沐青,很不客气的说道:“甭说酒友这茬儿,如果真是为这,酒吧了那么多人,谁都可以是你的酒友,再者说,如果您真是觉着跟我喝酒爽快,之前怎么不找我?
啊,这会儿我再公司出事儿了,我们环宇的人都认为我背叛了公司,倒戈在了你这边,然后你又恰逢其会的出现......大家都不是刚入职场的菜鸟,这里面的弯弯绕绕,谁还不清楚嘛?何必跟这儿找这种蹩脚的借口。”
“如果我说不是,您会不会信?”
沐青摇了摇头,自己回答道:“应该不会,就像你说的那样儿,为啥我之前不联系你,偏偏赶在你摊上事儿的时候联系。
但我想说的是,我真真儿没把你们公司法发生的那些当回事儿,我确实有想法让你来启想帮我,可我不会用这种卑劣的手段,至于眼下找你,还不是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