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最大的靠山都不在,不听直属领导的话,该怎么生存,我不能拎不清不是?”
“也对。”季然点了点头:“那您是怎么知道我在西塘旅游的?”
“......刘祎维中午的时候跟我说的,我寻思着几天没见着您了,怪想您的,就试着问问,嘿,没想到您还真就在这儿!
然姐,您说说,咱俩是不是有缘,我一想你,就跟这儿见到了。”
季然失笑片刻,没有言语,转而拿起我放在桌子的那盒南京,从里面抽出一颗点燃,就这么过了一会儿,她才说:“确实有缘,可是秦洛,你没跟我说实话啊。”
我心下一紧,“我瞒谁也不可能瞒您,怎么就没说实话?”
“三天前,我就来杭州谈业务了,昨儿刘祎维他们才到,还去杭州的分公司看了看,那时候我咋没看见您?”
“这个......”
“说吧,找我来到底什么事儿,你秦洛什么人,没人比我清楚。好歹我们姐俩儿也相处了几年,有啥直说。”
“然姐。”我苦笑一声,“咱们先吃饭成吗?眼瞧着就晚上了,我可一口东西都没吃呢,实在饿得慌。”
季然点头,随后点了几道菜,对我说:“你还挺会找地方,这家我吃过两次,味道确实挺正宗,只是不知道跟杭州的总店比,有什么差别。”
“嘿,大众点评上就这家评分高,我请您吃饭,总要找对地方不是?”
“你这么一说,我更好奇了,什么事儿,能让你秦老黑如此舍得......自打咱家阿姨病了之后,你可两三年没请过同事吃饭了,对吧?”
“姐......”
我给自己点上一支烟,知道不跟季然说实话,这顿饭我是吃不好了,只能半真半假的道:
“也没啥大事儿,我之所以过来,还是因为咱们公司在这边跟甲方拍摄的时候,出了点变故,我给他们推荐内演员,被人扣下了。
要是别人,我也不用着急,一切都有甲方出面解决,偏偏那姑娘是以前跟我一起驻唱玩乐队的,知根知底儿的朋友,您说说,我能放心的下吗。
所以在听到消息之后,我就跟甲方负责人一起来了。不过您在这儿的消息,我还真是听公司里的人说的。
至于约您出来,也是想麻烦您给我出出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