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让温氏来人领你回去吧。”
话毕,欧阳长空拂袖而去。
“没事吧?”
回眸,谢思温润的声音悄声传来:“你察觉什么了?”
孟行雪目光一滞,很快又反应过来,缓缓合起眼睑:“谢兄还真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啊。”
“你俩打什么哑谜呢?”云锦书左看看右看看也听不懂二人的意思,嘟嘴不满道:“你俩不会真看对眼了吧?都有独特的交流方式啦?”
孟行雪扶额:“胡说八道什么呢?”
云锦书双手交叉于胸前,上下打量了一下谢思,挠挠下巴分析道:“身形修长皮肤也不错,只可惜毁容了,哪里比得上本郡主风华绝代…但凡你有点脑子都应该选本郡主。”
“……”
孟行雪狠狠白了她一眼,拉着谢思快速离开。
“喂,温礼,你竟敢无视本郡主。”云锦书紧随其后追了出去。
甩开云锦书后,孟行雪松开谢思,方才接欧阳长空灵力的那只手握了握,疑惑道:“上次交手时他的灵力明明在你我之上,可方才…”
她摇摇头:“灵力不足,像是蓄力一搏。”
谢思眸子一暗,微微蹙眉道:“会不会他只想吓唬一下你,并未出全力?”
孟行雪弯唇道:“欧阳长空这个人自大又自负,他最在意别人说他们欧阳氏的符咒是受了孟氏教导,方才那模样还真不像留手的样子。”
谢思微微颔首,道:“那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
孟行雪想了想,扫了一眼谢思,笑道:“再说。”
说话间,孟行雪摆摆手转身离去。
望着那日思夜想远去的背影,谢思隐藏在黑色面具下的脸庞带着一抹凄然之色,他不自觉握紧佩剑,强行压下体内的躁动。
-
黑色角楼。
欧阳长空愤然推开木门,牙齿咬得咯咯作响,眼里闪着一股无法遏制的怒火,气急之下抬手打出一道灵力,面前的木椅瞬间四分五裂。
“何事气成这幅模样?”
一道低抑沉重的沧桑音从纱账后的‘佛像’身上传来。
欧阳长空忙收起情绪,躬身作揖:“主人,属下失态了。”
‘佛像’道:“又是因为那个叫温礼的少年?”
欧阳长空点头,并未反驳。
‘佛像’轻哼一声,愠怒道:“一个十四岁的少年而已,不过是偶有叛逆,竟能让你三番四次失了态?”
闻言,欧阳长空否定道:“不,属下不觉得她是叛逆,属下在她身上…看到了孟行雪的影子。”
温礼三番四次顶撞他,不把他放在眼里,起初他也觉得只是叛逆,可就在今天,温礼质问他的眼神,像极了当年的孟行雪,狂妄、不羁。
以至于他控制不住自己向她出了手,只是没想到温礼灵力如此之高,居然能徒手接下他全力以赴的一招。
‘佛像’不满斥道:“孟行雪早就灰飞烟灭了,就算她有通天本事,也不可能在献祭礼上活下来,你不要再草木皆兵了,切莫让人发现端倪抓了把柄,你个蠢货。”
欧阳长空低下头,“是,主人属下明白。”
‘叩叩叩’一阵清脆的敲门声,紧接着传来细润的喊叫声:“大伯,你在吗?我是青画。”
欧阳长空开门:“何事?”
“城东那边发现了两具尸体,看症状像是被摄了魂。”
欧阳长空不客气的斥责道:“这等小事自己处理,无需来烦我。”
被这一声吓到,欧阳青画弱弱的说了句:“大伯,方才来的路上听说…温家那个小公子在课堂顶撞您了?”
她继续道:“这个温礼可不简单,不配剑也不配法器,她修的应该是符咒且高深莫测。”
闻言,欧阳长空来了兴趣:“怎么说?”
“上次我和云锦书在街上斗法,正要祭出灵蝎咒时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