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那些高高在上的小姐们,她对我的喜欢也不过是对玩物的喜爱罢了。告白不过是她不愿意同汉斯结婚最后的挣扎。而事实您也看到了,我折了腿,而她却没什么损害。”
这倒也是,莉娜是被逼着同不喜欢的人结婚,可她做的这些事却间接性地导致了费舍尔一家的悲剧。如果没有自己帮着一把,恐怕他们一家三口都得完蛋。
埃米特叹了口气,只觉得不好说什么。他抬手又轻轻抚摸了一下费舍尔的头发。
他手刚一放上去,就被费舍尔拿下来紧紧地握在了手里。灼热的温度顺着对方手掌一路传到他心底,就好像那是直接碰触他灵魂的内里。
埃米特下意识想抽回手,但费舍尔却抓得很紧,他问道:“您的手看上去已经没事了。”
“……是的。”埃米特僵硬地答道,他缓了缓才若无其事地接着说,“所以你也不必对昨天的事太过在意,我能成立密教,选择你作为我的信徒,必然是有我自己的能力在……先松开吧。”
见人对着他的手越凑越拢,呼吸都喷洒在了手背上,埃米特也忍不住跟着有些紧张起来。
然而看着听话的费舍尔却没有立刻就将他的手松开,反而是拉到了鼻前,而后轻轻在他手背上落下一吻。
一阵难以言喻的麻痒感像是电击,顺着那被碰触的地方一路袭向埃米特的脑袋。
费舍尔在亲吻一下手背后便听话地松开了手,趴在埃米特膝上眼巴巴地看着他,只等他再摸一下自己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