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稷养的鸟的执念:“你还是去找正主说一下吧。”
它幽幽道,“找替身是解决不了正事的。”
陈幺拉不下那个脸啊,他把孔雀羽放到眼前,孔雀羽在阳光的照耀下简直恍若自带神光,是毫无瑕疵的雪白:“我这么有钱,我这么富贵……”他声音渐渐低下去,“我不好意思嘛。”
他这个癖好真的很变态啊。
怎么能有人喜欢看鸟呢!
系统给陈幺出主意:“你不直说,你就暗示下周稷,他要上来赶着给你看那就不是你的错了。”
它十分坚定地站到了陈幺的这边,谴责周稷,“都是他勾引你的。”
陈幺攥了下孔雀羽:“是吗?”
系统又温柔下来:“是的。”
陈幺被说服了,主要是天天做噩梦实在是可怕了,他一闭眼就是秃毛瘟鸡们在喊他主人。
他现在都被吓得不敢睡觉了!
陈幺办的party,但陈幺没下场玩,来玩的人倒是都挺高兴的,尤其是严宇。
他四个多小时发了二十多条朋友圈。
去玩的人都在吹陈幺办的秀有多好玩,周一再开学的时候,陈幺发现同学们看他的目光又热切了好多。
但小少爷是什么人?
小少爷眼高于顶,唯我独尊,压根就不为所动,他连一个眼神都没分给别人。
严宇还会压不住兴奋劲:“周稷,你看到了吧,小少爷的家真的好大,我感觉开车在他家兜圈都得兜几个小时。”
周稷在给陈幺补作业:“嗯。”
严宇的注意力又被周稷写的陈幺的狗爬体吸引走了,他真的有点佩服周稷:“有什么是你不会的吗?”
周稷没回答严宇这无聊的问题,他就瞥了严宇一眼,严宇识趣地闭上了嘴。
严宇嘴闭上了,心思可没停下来,他又不傻,周稷这么赶着给陈幺写作业,肯定是喜欢小少爷呗。
但这明摆着不可能啊,小少爷怎么可能看得上周稷。
周稷看着也不蠢,干嘛非要干这吃力不讨好的事,就不能学着他聪明一点吗?放弃不可能的事,能捞点好处就捞点好处。
……看来是个人都有想不开的时候。
严宇真觉得周稷纯属痴心妄想。
陈幺到班里后就在琢磨一件他一晚上都没想通、但又没好意思请教系统的事。
他要怎么暗示周稷啊?
这种事要怎么暗示啊,不直说周稷应该很难知道吧。
谁能知道三番两次警告他、从来没把他放在眼里、扇他巴掌、骂他贱的小少爷竟然在偷偷觊觎他的鸟呢。
陈幺连饭都没好好吃。
他今天一定要看一眼周稷的鸟,都快一周了,再看不到他真的要被那些秃毛瘟鸡折磨死了。
今晚绝对、绝对不能再做噩梦了!
理想是丰满的,现实是骨感的,陈幺终于做好了心理准备,承受着莫大的心理压力终于决定豁出去了,周稷却一天都没去厕所。
陈幺真的要裂开了,他什么时候过受到这种委屈?
他还只是个孩子啊!孩子只不过是变态了一点,想看看同学养的鸟有什么错!
这一天小少爷的气压都很低,八班的人纷纷安静如鸡,没一个敢往上凑的,就连严宇都没敢。
陈幺都快憋哭了,周稷再不去,他怕是真要扯着周稷的衣领逼他脱裤子了。
好在陈幺没有惨到要亲自去扒周稷裤子的程度,倒数第二节课,最后一个课间,周稷终于起来了,高挑瘦削的男生穿着别人都不穿的校服,无论是在班里还是在走廊上特别显眼。
陈幺真觉得自己好变态啊,他还觉得很丢脸,但更多的竟然是期待和快乐,他意识到这点后简直是有点绝望:“齐哥,我好变态啊。”
没等系统安慰他,他又道,“可看不到周稷的鸟的话,我的温柔、我的素质,我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