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其实够了。”
“你觉得够了,我可不觉得,”洛颀的声音抬高了,“我就是得要。”
“要要要。”路潍州无奈地抬了抬手,让她别吵,“孩子们都在家里呢,小点声。再说,咱们也没有做过什么措施,顺其自然好不好?”
“顺其自然?” 洛颀漂亮的眼睛斜斜挑起,“顺其自然就是不让我要了呗,你自己算算咱们一个月才几次,更不用说你最近还常常夜不归宿,我才38岁,现在的年轻人,很多这个年龄还没要头胎呢,算什么高龄产妇?”
她探究地看着路潍州:“你不会是,又在外面有人了吧?”
“胡说什么呢?”路潍州瞪她一眼,“公司的事情多,你又不是不知道。”
“没有最好,”洛颀笑,半是认真半是玩笑,“我可不像桑晴那样,我的生命力可顽强得很呢。”
她边说边笑盈盈地看着路潍州,见路潍州迟迟没有说话,又慢慢靠他近了些。
“老公,”她一反刚才的强势,语气里带了些柔媚撒娇的意味,“你也知道,我是因为太在乎你才会患得患失,对不对?”
“我没生气,”路潍州像是无奈地捏了捏她的掌心,妥协道,“你说要咱们就要。”
八月底的天气,早晚已经有了凉爽的意味,阳光半掩在云层里,风带起人工湖里的水气,十分宜人。
路桥正在草坪上和大贝玩飞碟游戏。
不用上班,他穿得也休闲,浅蓝色牛仔裤配上白色t恤,碎发随意地搭在额前,乍一看就像还未出校门的大学生。
“哥。”苏釉小跑着过去,淡淡的阳光照亮了他的眼睛,皮肤如透明的薄瓷般,白得透光,“可以让我和大贝玩一下吗?”
路桥抬眼看他:“不怕它扑你?”
“你不是在这儿吗?”苏釉说着,靠近路桥一些,撒娇,“可以吗?哥~~”
“站直了,”路桥蹙眉看他,“跟水草似的摇来摆去,什么样子?”
恰逢大贝咬着飞盘吭哧吭哧跑了回来,路桥便蹲下身去,将飞盘从它齿间取了出来。
看着大贝一脸邀功的表情,那双总是略带寒意的凤眸里难得泄出一缕温暖笑意来,路桥抬手在它脑袋上温柔地揉了几把。
“你试试。”他将飞盘递给苏釉,眼底的笑意还未散尽。
那笑意在阳光下直晃人的眼睛,苏釉愣了一下,随即将飞盘捏在了手里。
见飞盘被苏釉拿走,大贝嗷呜嗷呜地围着他转了两圈。
苏釉蹲下身去,也在大贝头顶轻轻揉了两把:“好好表现啊,表现好了给你肉吃。”
似乎听懂了他的话,大贝精神抖擞地摆出了冲击的姿势。
“它能听懂啊?”苏釉十分惊奇,他不可置信地看向路桥,抓着他的手腕晃了晃,“它真能听懂对不对?”
路桥垂眸看了一下自己被紧紧握住的手腕,抬指毫不留情地弹在了苏釉脑门上:“还玩不玩?”
“玩。”苏釉捂了捂额头,飞快地回答。
他退开一步,捏着飞盘略熟悉了一下,随即便手臂一挥。
飞盘在空中画了一个巨大的弧形,随着白云向远处飞去。
大贝嗷地一声拔腿狂追,终于在飞盘落地时,前腿一抬,迎着阳光向上飞跃而起,准确地将飞盘衔在了口中。
“哇,好厉害。”苏釉笑了起来,小跑着迎上大贝。
这一刻,他像个孩子一样,无论笑容,喜悦,还是好奇,天真,都纯粹到不掺一丝杂质,和天地,和大贝,和翠绿的草坪彻底融在了一起,让人心旷神怡。
路桥遥遥看着那一人一狗,你奔我跑,不由地垂低了眼睛,片刻后,他的嘴角翘了起来。
“想要吗?大贝?”苏釉跑累了,坐在草地上逗大贝玩儿,一双雪白的长腿架着,“你为什么不叫小贝?”
大贝似乎还记得咬到飞盘会有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