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没种的东西!”,三少爷呼礅伸出两手指,指向那几个让他生气的家伙,说道:“你们几个,全是胆小鬼!”
一听这话,周围的这些后生才安生下来,大多一脸强装沉默,似乎之前约好什么似的。
就是不知,到底是谁会在暗中使坏、推波助澜,这让呼礅心生那失落、挫败之感。
“三少,也别生气哈!”
斌子朝呼礅走近了两步,忙打起哈哈来,似乎是真心示好。
可这样的举动,让呼三少爷的心里并不太舒服。
只见他点了下头,扫视了下众人。或许此刻,他才真正地意识到:
原来自己高估了自己,在别人眼里又算个什么,到头来不过去白费口舌一番,自找难堪、啪啪打脸————而且是自己的脸!
想来少爷做派,微微露出的那一些纨绔之气,全给气跑了。
一想到自取羞辱,呼礅三少爷也不拖泥带水、试图去挽回些面子。
随手一提长枪,转身,大步,朝村北那虎啸岭的方向而去。
好在,那儿有个忻合在等他。
“少爷,来了。”
忻合看到呼礅,咧个大嘴,打个招呼,继续说道:“怎么……怎么……就少爷一人?”
呼礅朝对面的忻合的肩膀一搭,笑着说:“三少爷脸太小,哈哈!”
忻合听后,也随之大笑一声,“哈哈,别逗趣了啊!少爷,你看……看,咱们来帮手了!”
“怎么?”,呼礅忙转身之际,却突然“吃”了一光球。此发攻击,对呼礅而言,速度极快,打个正准。
呼礅直视对方。
心知:对方可不好惹,便强行————忍!————我忍!————我忍还不行吗!可叹欲言又止,忙闭上他嘴巴。用鼻子,做个不满的神情,只听得,有些恼火地“哼”了一声来。
而忻合可不管这些,似乎他啥都不怕似的。当然,除了他老爹。
只见他咧开大嘴,笑着说道。
“蝶女侠来了,少爷……少爷看到没?”
“功夫不错嘛,恭喜你!师大姐姐!”,呼礅朝忻合使个眼色,接着说道:“首领大人不是说过,昨天的逢祝一关已过,今日的事儿……不需要姐姐帮忙的。”
呼礅想留住些面子。可一生中遇到的事儿,常会是事与愿违。
“不错哟,这姐姐……我爱听!”,走到呼礅、忻合两人面前的这一身浅黄的师家姑娘笑着应声,“既然被我知道了,那你的事,我也要插上一手!再说,我也想知道……战旗,到底给藏哪去了?你说是不是,忻合兄弟?”
这姑娘,是庄上长老兼祭祀师立阳的大女儿师允蝶。可以这样说,她是二把手的掌上明珠。而呼礅,在父亲兼大首领的眼里,是比不了人家的。
其实,若真要认真去算起来,呼礅比人家还要大二个来月的。呼礅生于临近小暑之日,而人家师姑娘确确实实地生在了秋分的当日。
只怪那年,气候异常。竟能在一场秋雨后,“留连戏蝶时时舞”,见到了两只飞舞花丛的蝶儿。师长老眼见此情此景,这才灵感乍现,取了“允蝶”这个名字。
比起妹妹师允萱,似乎显得更有一分画意诗情来。
…… ……
总算是苦尽甘来!
果然————
耗也要耗哭你的策略,起了大效果!
火虫似乎真的已元气大损,也不再喷出柔弱无力的火苗出来。
“哈哈!”
王柧不顾浑身的汗珠淋漓,有些得意地笑了。
将这虫子当逢祝之猎的战利品,也是不错的选择。
想到这,王柧也不犹豫,想去给对方一些肉体上的折磨。只要打服了,就不怕它轻易地跑掉。管它灵兽野兽,大同小异的兽性,应该是靠谱的。
火虫也觉察不妙,却仍伏在地上不动,不知是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