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丰硕成果,料想此书一出,新城书局在今岁的临安城曝书会上定然可以大展拳脚昭彰品牌,心情甚是兴奋欣喜。
见魏来进来,司徒靖道:
“怀远,你快来看看,依你所说,这昭明太子分经版的《金刚经》已然刻印完毕,你看看这用纸用墨刻工,加上昭明寺念明大师为序,不是老夫自矜,此书一出,必将成为今年临安曝书会的一抹亮色,这里面倒有你的八分功劳啊!”
“老掌柜,这书再好,您也不能高兴的太早……”
魏来忧心,低声回道。
司徒靖正兴致勃勃,骤然被魏来无来由的泼了一盆冷水,甚是诧异:
“怀远,你这是何意,难道是对我书局之书没有信心?”
魏来也无暇再客套,只好将旁人劝退,将昨夜之事和自己的分析,一五一十,尽数讲与司徒靖。
老掌柜闻言大惊:
“什么鲁三我从未听说,不过你所言那干瘦之人,恐怕正是钱家书坊的管家钱能,此人为人最是阴险狡诈、诡计多端,钱辅仁做的很多坏事,都是他出的坏水儿主意,怀远,为今之计,我们还是赶紧报官吧!”
魏来一听,心里更有了七八分把握,便伏在司徒靖身边,与其耳语了半天。
司徒靖一听魏来所说,惊讶之中,又露出了几分犹豫:
“怀远,这,这是不是有点太过了……”
魏来见掌柜优柔,不禁沉声道:
“老掌柜,您为人忠厚,向来与人为善,是我等做人楷模。但是,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钱家三番五次为难我家,实在是欺人太甚。这遭并非是我家无情,确是他家无义,倘若我们隐忍再三,非但损失巨大,且让别人以为我新城好欺,以后更不知道要闹出什么祸端来,不给他家一个教训,岂非妇人之仁!”
司徒靖沉沉不语。
魏来心里起急,禁不住朗声道:
“老掌柜,如果您实在不忍,不如这样,此事全权交由我来做,您只当做全然不知,无论结果如何,一概由我承担!”
司徒靖见魏来如此坚持,只好默许。
“不过,老掌柜,还有一事,需要您协助于我,您可知那钱家书坊的院落布局?”
“这个老夫倒是知晓,前几年钱家书坊刚刚开张之日,我等书行同仁还曾送去重礼,恭祝他家宏业骏开,那钱辅仁也曾带我等参观他家书坊,其实,各家书局的布局都一般无二,所差无几。”
“那他家存放成品书籍的书库位置在何处,您可还有印象?”
“这个……容我想想……对了,我记起来了,钱家书坊的书库,就在靠近他家南墙的位置,与我家这书库仅一路之隔……”
“哈哈,如此则太好了,多行不义,必遭天谴!”
“怀远,你可千万小心,水火无情,切莫弄出人命来……”
“放心吧,老掌柜,不会弄出人命来,我这次只要他的“书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