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司徒靖扶上早已备好的轿车,他亲自赶车,魏来悻悻然跟在后面。
轿车行至钱塘大街的新街口,魏来正欣赏着行旅如织、店铺云集的街头盛景。
豁然间,前方一阵喧嚣骚动……
哭声,嘶喊声,尖叫声此起彼伏,行人纷纷向两旁躲避,只见一位老者一手拿着胡琴,一手拽着一位漂亮的姑娘,两人粗布衣帽,满身灰土,上气不接下气,跌跌撞撞地奔将过来,老者抬头正看到魏来,一头跪倒在地,大喊:
“呜呼哀哉,恩公,恩公,快救救我们!”
魏来正不知所措,七八个满脸泼皮相的男人气势汹汹的围了上来,为首一个身着绿色锦缎长衫的,一脸淫笑,上去就要摸那姑娘的脸,姑娘赶忙闪身躲过。
这男子哈哈大笑,尖声道:
“岳丈大人,为何要带着我娘子这般躲我,快快与我回府成亲吧,保证你们下辈子吃香喝辣,富贵荣华!”
老者和姑娘怯生生的,不敢言语,直向魏来身后躲避。
绿衫男子这才看清魏来,当下恶狠狠地说:
“好你个不知死活的碍事鬼,上次你坏了爷爷的好事,不曾将你打死,竟然还敢多管闲事!”
面对这突如其来不知所以的一切,魏来脑海里飞快转动着,上次……难道我被打晕然后投入大牢,就是这帮人干的?当下血往上涌。
“你们这些腌臜泼皮,竟敢当街欺男霸女,当这临安城没有王法吗?”
魏来怒道。
“王法?哈哈哈哈哈哈,我们就是王法!”
绿衫男子一阵狞笑,
“今天大爷心情好,赶紧给我滚开,要不这次就不是皮开肉绽了,小心你的狗命!”
魏来的个性,最恨别人的威胁恫吓,不禁攥紧了拳头,毫无退意。
绿衫男子等也确实被魏来的豪气惊了一下。不过,看他身边只有一辆马车和一个吓的瑟瑟的车夫,并无其他帮手,气焰又盛。
说话间,就挥舞着拳脚围将过来,眼见一场恶斗不可避免,而魏来身上并无任何的武功,更何况双拳难敌四手,一个打七八个,眼见吃亏……
就在魏来欲以命相搏的当口,一阵急切杂沓的马蹄声传来,来者人形未到,一道乌亮的寒光闪动,只听“啪!”的一声巨响,一条长鞭正打在绿衫男子脸上,顿时形成一道粗重的血痕,疼的他捂脸放声哀嚎。
定睛观瞧,竟是一女三男四位骑士,而挥鞭出手者,正是居前的那位女子,只见这女子大约二九芳龄,一袭红衣,体态矫健,峨眉淡扫,凤目含威,秀美之中英气隐隐。
绿衫男子冷不防遭此痛击,勃然大怒,骂道:
“你是何人,竟然敢打爷爷!”
话音未落,又一道寒光掠过。
啪!这厮脸上再多了一道血痕!
“你tm究竟是谁,为何平白无故打爷爷!”
绿衫男子嘶叫。
啪!第三道血痕又添在脸上!
红衣姑娘一句话没说,已将绿衫男子打的七荤八素,男子捂着脸痛喊道:
“快给我上,打死这个臭娘们!”
帮凶们放过魏来,向姑娘冲去,只见姑娘毫无惧色,一条长鞭舞动如当空彩练,啪啪作响,须臾之间,七八个泼皮全被打翻在地,个个脸上身上都皮开肉绽,疼的如杀猪般嚎叫不止……
绿衫男子脸上身上挨了十多鞭子,已经如血葫芦般摇晃,他有气无力地说:
“好你个臭娘们,你知道我们是谁吗!”
红衣女子轻蔑一笑,樱唇轻启道:
“敢在临安府如此放肆的狗奴,我不问便知是谁!”
“知道你还敢……”
绿衫男子哀道。
“这是大宋的天下,你们一帮秦家奴才的奴才,也想一手遮天吗!”
红衣女子厉声道,
“我告诉你,今天就是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