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件裙子许久没穿了,想不到我还能穿得下。”陈淑杏穿着一件浅红色的雪纺长裙,常年操劳的脸也因为这抹鲜亮的色彩而变得光彩照人。
“柠柠,你怎么都把鸡汤盛好了,妈不是说不让你动吗?烫着没?!”
龚柠面前摆着两碗热气腾腾的鸡汤,而她那双眼隐藏在氤氲的白气后,让人看不清楚。
陈淑杏只听到龚柠软声撒娇道:“今天这个日子这么特殊,我也想做点力所能及的事情,毕竟以后就只有我们两个人了。”
两个人……
陈淑杏想了想,说道:“也对,就我们娘俩了……就我们娘俩了……”
她在餐桌旁坐下,端起热乎乎的鸡汤大大的喝了一口,鲜美的鸡汤滑过陈淑杏的食道,慢慢温暖她身体的每一处,她似乎从没如此舒心踏实过。
十几年来的忍辱负重,似乎都在此刻的味蕾绽放中,化为乌有。她感到大脑渐渐空白,浑身上下都得到了释放,整个人都变得轻飘飘的。
然而下一秒,陈淑杏的头就重重的磕在桌子上,嘴角开始往外淌着白沫,手脚轻微抽搐……
龚柠面无表情地起身,抽了张纸巾擦去陈淑杏嘴角的白沫,又抽了两张保鲜膜将鸡汤封好放进冰箱,她拎起书包走进屋内,翻开作业本。
----
秦霄开着车,突然好奇地问道:“大嫂,你说龚柠以后和陈淑杏会好好过日子吗?”
祁烟想都没想直接回答:“当然不会,龚柠的灵魂已经被怨念侵染的差不多了,换句话来说她已经扭曲了。龚柠若是能好好过日子,谢影辞都能吃斋念佛。”
此时远在白令的谢影辞打了个喷嚏。
“那……”
“人类的事不归我们管。”云忱开口:“秦霄,不要在乎龚柠会做什么,她做什么对于龚建清夫妇都不算冤枉。一个禽兽,一个纵容,都没好东西。”
“也对,也对,害。我瞎犯什么同情心啊,那可是坏人!”秦霄拍了拍方向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