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赵洪陪着一个中年男子正在华家药铺前,正在和华茯苓争执。
“尔等简直是破坏杏林行规,华家药铺天天义诊,吸引全城的病号前来,如此一来,其他的医者还怎么过,问诊收费乃是医家自古以来的传统,华家药铺叛经离道,是要自绝于医家么?”赵洪怒斥道。
这些日子他可是过得极为憋屈,华家药铺开始义诊之后,大量的患者涌进华家药铺,赵家药铺已经很久没有开张了,这让赵洪积怨已久。
再加上赵洪和华家药铺同出一门,他们开具的药方都是一样的,同样的药方一个收钱一个不收钱,那病人自然知道该如何选择。
“华家义诊怎么了,医家先辈董奉神医为人治病,同样也是不收取钱财,只求让其在周围种植杏树,轻症者种植一棵,重症者种植五颗,不过数年,就在其周边种植了数万棵杏树,这也是我们医家又被称为杏林的缘由,而且华家先祖华佗同样也有免费救治穷苦病人的案例,华家药铺如此做不过是效仿医家先辈罢了!”华茯苓反驳道。
赵洪被挤兑的哑口无言,华茯苓用杏林的传说将其辩的哑口无言,他在总不能强制让人收钱吧,那也要问问病人愿意不愿意。
“华姑娘所言的乃是医家圣贤,董杏林和华神医的确是高风亮节,乃是在他们成为名医之后衣食无忧,而天下普通的医者却是艰难维生,如果天下医者皆免费治疗,普通医者如何生存,又如何有钱购买药材,最后入不敷出穷困潦倒,导致天下从医者甚少,最终无医可用,受苦的还是天下百姓。”一直跟随在赵洪身后的中年男子朗声道。
“这位是?”华茯苓眉头一皱道。
赵洪冷哼一声道:“这位你都不认识,此乃开封城赫赫有名的名医史九针。”
“史九针!”华家众人不由脸色一冷,要知道赵洪转投师门的就是拜在史九针的门下,没有想到他竟然敢来华家药铺。
史九针捋了捋胡须,含笑点头道:“老夫史九针,按辈分尔等还要喊老夫一声师叔,华兄高风亮节,实乃令人敬佩,老夫却没有想到华兄走后,华家药铺竟然沦落至此,尔等竟然出此下招,老夫可以在此保证,只要尔等结束义诊,随时可以到老夫的九针堂来行医,保证尔等不再用吃苦受累。”
“不用史郎中挂念,我等华家药铺还是可以维持下去。”看到史九针公然拉拢华家药铺之人,华诚再也站不住,越众而出道。
“哦!原来是华贤侄,华贤侄还真是一表人才,贤侄发现的高温消毒之法实在是高明至极,就连在下也是受益匪浅,已经下令让九针堂采用此法,的确是大幅度降低伤口感染。”史九针得意洋洋道。竟然直接将剽窃华诚高温消毒之法说得如此冠冕堂皇。
华诚并没有生气,而是淡淡地说道:“悬壶济世,本就是华家药铺的理念,史郎中能够用华家之法救治更多的人,本就是好事一件。”
史九针看到华诚并没有生气,一计不成又心生一计道:“只是贤侄却犯了一个错误,据老夫行医多年,病人最好还是忌酒,却没有想到贤侄竟然让刘铁匠手术前饮酒,这本就是大忌,更别说,喝酒并不能完全镇痛,效果几乎微乎其微,实在是一大败笔。”
史九针不但剽窃高温消毒之法,反而直接攻击华诚让刘铁匠手术前饮酒的行为,这让前来行医的众人不由眉头一皱。
华诚冷笑道:“华某的医治方法好不好,并不是史郎中说好就好,说不好就不好,而是看病人是否痊愈,如今刘铁匠的痈疽已经痊愈,能够治愈病人就是好的方法。”
史九针没有想到华诚竟然如此伶牙俐齿,当场就被挤兑的哑口无言,不过华诚所言的确有道理,恶化的痈疽哪怕是他也没有绝对把握治愈,却没有想到竟然在华诚的手中痊愈了,相比于治愈痈疽这样的医术,让病人饮酒的确不是一个大事。“虎父无犬子,日后华兄归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