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说完离开青楼门口,走上街道不一会混进人群之中不见了踪影。
走远看才看到这座青楼高六层,门面宽四十丈,除了一楼大厅之外每一层都有着极多房间,老鸨所说的清倌人是只卖艺,不卖身的欢场女子。她们不光有着清丽脱俗的外表,也会读书写字、吟诗作画。然而她们只是青楼中的清倌,没有选择的余地,她们的才华只是覆盖于欲望之上的一层薄纱,一旦真正勾起了买主的兴趣,这些才华也就便不再具有存在的价值。
青楼最高的一层,只有十间厢房,属于高档场所里面的高档场所,平时这个时间点炽鹏李如彬会带着兄弟来这寻欢作乐占下六七间,然而今天却不寻常,十间厢房内只有一间厢房的门是合上的。
房间里放着两张屏风,一张挡于窗前一张对着门口,往里走是一张圆桌两张圆凳,上面摆满了酒菜显得十分拥挤,离圆桌七丈远的侧边,一张两丈长一丈半宽的楠木大床摆于房间的角落,床下尽是散落的衣物,(删减四十一字)青年男子第二次完事后支起上半身,从空间戒指中弄出一个小茶壶,仰头将茶壶中的药散统统灌下,赶走体内的燥热,清凉的感觉传遍全身,随后一种更加燥热的感觉从体内五脏六腑直升咽喉,(删减五十字)身边躺着的女子眨着大眼睛,开口犹如百灵鸟一般悦耳,问道:"你喝的是什么呀?"
青年男子看起来不到三十岁,面容冷酷毫无血色,脸色苍白看起来像是纵欲过多,白发赤眼肌肉虬盘,眉心有着一块火焰印记。两边太阳穴高高鼓起,像是长时间经历生死之间的来回辗转,高度紧张所引起的后遗症,青年男子回应道:"这是五石散,是一种能够让大多数人为之疯狂的「药」。"
被鸨母称为玉虹的女子还未满十八岁,因为家道中落被送进青楼偿还其父生前所亏欠的债务,今天是她第一次接客,这名客人无论哪方面都跟心里那种肥肉飘飘连床架都支撑不了的重量级选手相差甚远,不像是逛窑子的,一身超凡脱俗的迷人气质让玉虹觉得他更像是江湖中行侠仗义的大侠。
玉虹眨着天真的眼睛继续问道:"那么这种「药」有什么治疗的作用吗?"
银发男子平常一周也不会超过三句话,今天是个例外,他放下小茶壶抚摸着玉虹肩旁柔顺的长发,手的位置一直向下延伸,耐心地回答:"它的作用比酒还要好一千倍一万倍,能够让人忘记世上一切的烦恼和忧愁,忘记以前发生的事儿,忘记现在该做的事儿,忘记以后要做的事儿,总之,对很多的人有着巨大的作用。"
玉虹抓住青年男子伸进被褥里的左手,好奇地问道:"那么,对你有什么作用呢?"
银发男子将脸贴近,靠在玉虹左脸颊,怼着玉虹的耳朵轻声说道:"它能够让我忘记时间和伤痛,世间上再没有比它还管用的「药」了。"温润的空气吹进玉虹耳中,使玉虹心痒痒的。
银发男子和玉虹此时都忘记了自己是谁,唯独拥有眼前人的极乐和欢快。
两炷香过后,随着银发男子起来穿上了衣服,仿佛刚刚发生的一切都显得是多么索然无味,玉虹无力地支起上身,问道:"你要走了吗?"
银发男子穿好一件单薄粗布麻衫,头也不回地应声说道:"我也不知道我要到哪去,可能再也不会到这来了。"
玉虹现在的内心显得是那么的无力和苍白,继续轻声问道:"那你能带着我走吗?"
银发男子轻声一笑转过头来,坐于床榻上左手抚摸着玉虹的长发解释道:"我们之间只是交易,仅此而已别乱想了,都是生意罢了,哪有谁离不开谁的道理呢?也许我们还有见面的机会。"
玉虹一掌拍开银发男子的左手,恨恨地躺在床上,别过头来看着墙壁,仿佛不想再见到这个男人了,当房间内静的出奇,玉虹起身回头再看时,银发男子早已消失不见,圆桌只留下一支火羽金簪,上面还残留着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