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天风城内西南区域,这是天风城最繁华的地段,甚至可以说是天风城的核心产业聚集所在,青楼的生意自从余付两家覆灭后清淡了不少,可能是因为那天顶楼上突然冲下许多黑雾,将五石散瞬间席卷一空,青楼已经没有存货了。
"
一名美艳少妇走入青楼,通过老鸨和龟公了解了当日情形,猜到是谢家少主所为,不过是一些五石散而已,只要产业还在就好,可为何他只剿灭余付两家,并没有对青楼和赌坊动手呢?难道他知道那位公子的存在?心存顾虑?
"
随着这些疑惑,她发现自己对这名少年越来越好奇了,走出青楼看到对面谢家钱庄门口周边围了好多看热闹的人,走近去一看发现钱庄门口旁的一处空地跪有一人,赤身裸体披头散发。人群中一名抱着小孩的年轻妇人认出这是谢家的吴管家,她小时候就经常在谢家所经营的产业中见到他。
"
他怎么会落到这幅田地,众人不解地看着,随着时间的推移聚集的人越来越多,最后,一名谢家子弟送了一张棉被一把普通的水果刀来,吴管家将棉被铺于地上,跪于中央,拿起水果刀身体在不停地颤抖。
"
随着时辰快日上三竿,人员的聚集到达了一个峰值,吴管家看着周边人群拥挤不堪便开始了他的认罪之举:"诸位,我原本只是一名普通的下人。只因为谢家家主仁心宅厚才得以让我钻了空子,成为了谢家的管家,本来日子过得不错,谁成想余付两家绑架了我的家人,逼我在过年的宴席中下蒙汗药,导致谢家遭受余付两家的偷袭,死伤无数动摇根基,我有罪啊,现在我无颜面对谢家的人,空有皮囊苟活于世,却做出不仁不义禽兽不如的事情来,我有何面目行走世间?还要这身人皮干甚么?"
"
说完右手举起水果刀左手摁住额头,用薄刃从自己额头切了进去,又入肉三寸先将头顶之处皮肉分离,又举刀把自己的面目削的血肉模糊,血液像滴水一般浇在覆于地面的棉被上,头顶和面目的皮肤均脱落于体外,皮之不存毛将焉附?吴管家手抖的更厉害了,又举刀子把自己胸口到肚腹的皮切开,血液滚滚皮肉翻卷,还未切到底就流血过多失去生命体征了,白色的棉被被血染成红色,围观之人尽皆触目兴叹肃然起敬,这吴管家敢作敢当是条汉子。
"
送刀和棉被的谢家子弟见状,用棉被包裹吴管家尸首,扛起来朝着城西外一片荒地走去。吴管家大庭广众之下的认罪自杀,这也算是给前两天城内火光冲天浓烟滚滚的一个交代吧,为何余付两家无缘无故会被谢家所灭。
"
美艳少妇则被这谢家少主的手段吓了个半死,心中惊骇无比波浪起伏,吴管家自然不是余付两家的人,她心里很清楚,没有人比她更清楚了。
"
她回到城内西北区域之时,谢佳晨坐正在赌坊旁边的茶馆露天桌凳上喝茶,旁边有几十名谢家子弟正护卫着谢佳晨,看到美艳少妇往这边来。
谢佳晨起身迎了过来,贴近美艳少妇禄山之爪在美妇圆润臀部滑来滑去调戏道:"几天不见娘子风情更胜往日,真是让本公子心驰神往朝思暮想啊!"
"
美艳少妇款身行礼并没有避开那只罪恶之手回道:"谢少主言重了,奴家蒲柳之姿怎敢让谢少主成天惦记,不知谢少主在门外等了许久有何事告知奴家?"
谢佳晨放在美妇臀部的罪恶之手更加放肆回道:"这里不是说话之地,借一步说话,你们就在茶馆坐着吧,吃喝全算本公子的。"
"
谢家子弟走进茶馆聊疯了,少主什么时候跟赌坊这个荷官好上了,还大庭广众之下调情说爱,有这样韵味无穷的少夫人哪个家庭顶得住啊?
"
谢佳晨搂着美艳少妇走入赌坊,摸摸抱抱占尽了便宜,直到进入二楼厢房,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