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平时加班多吗?周末一般都怎么安排?”
“我们随时都在待命,有时候晚上12点接到领导电话,都要立即去采访写稿,不存在下班一说,就更没有加班的概念了。”
“那……这……样高强度的工作,一般待遇都还不错吧?”
“我们最近很多同事都跳槽了。”
“哦……那武记者有没有想过跳槽呢?有……没有想过去当老师?我听李姐说,你本科念的人大,研究生是在英国深造……”
“没有,我的理想就是当记者。”其实武莼最开始的理想是当战地记者,父母强烈反对后,她的理想变成了调查记者,只是,最后因为各种原因,变成了时政记者。
但她并没有告诉江明,记者这份职业除了苦,也还是有些许优点的。比如,不用坐班,不用打卡,当然更不用经常见领导同事,每天只需要在工作群里汇报行踪和选题,报采访、稿件进度,没有复杂的办公室斗争和人情往来,大家都在各忙各的事,个别爱挑事的同事就算想找人来斗,都凑不齐“宫斗”的班子成员。
所以,记者的时间相对比较自由。没有大事的周末,武莼都会带着早早蹲在季候造物铺码近期不太急的欠稿,或者做做手工。
她察觉到了江明的探究,想要尽快结束这场潦草的相亲,“但这点工资,连狗都养不起,更别说孝敬父母,买房安家了,所以我很理解跳槽同事的决定。”
还要孝敬父母?买不起房?这家庭负担应该有点重。江明当机立断,这个对象不能处,赶紧撤退。
可不等他开口,他的“死对头”竟然出现了。“武记者,你今天也在这边吃饭?”江茗就这样站在了他们桌边,高大帅气,温文尔雅。
市政府大院里有四栋楼,食堂在1栋楼下,出大门都会经过食堂门口。市委和市政府的大院就隔着一条幕山大道,江茗来市政府开会,走到食堂门口,刚好遇到办公厅的王处,两人在门口寒暄了几句,便看到了靠门口吃饭的武莼和江明。
当然,与江茗同行的,还有周边一些女同志关注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