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缭乱。
挥舞了数十棒,硬是没有一棒是打实的,几次打到他的衣服,但都是被他差之毫厘地躲过了,青年像是一位在刀锋上跳舞的舞者,翩翩起舞着。
他不仅是躲避,手上的剑也没有停,但说来奇怪,两个围攻他的半兽人,一个浑身挂彩,上上下下几十处细小的剑伤,而另一个半兽人确是身上一点伤也没有,就好像青年和其中一个有仇,硬要跟他一换一一样。
随着一剑又一剑地落在半兽人身上,青年的剑越来越快,直到最后只能看到残影,那个被青年集中火力攻击的半兽人防守地头皮发麻。
疾风骤雨般的剑影向他压来,使他几乎无法招架,他只能尽可能地保护住自己的脖颈,期待着死亡到来前,能和同伴攻击命中一次,只要一次,面前这只硌手的的虫子就会被打死。
但剑越来越快了,快到半兽人屏住呼吸也看不见了,突然眼前一花,发现青年靠的很近,机会来了,之前青年一直保持着距离,滑不溜秋,根本打不到,现在这个距离,他很难躲开,半兽人刚要使劲,却发现手有千斤重,重到根本提不起来,身体也变重了,眼皮也是……
遍身伤痕的半兽人倒下了。
青年迅速近身,用快到看不见的剑划开了他脖子上的大动脉,死神终究还是先眷顾了他。
看到另一个半兽人倒下了,另一个半兽人作势要跑,但青年根本不给机会,迅速粘上去,如附骨之毒一样,摆不脱,甩不掉。
青年的步伐还是一样犀利,但手上的剑却骤然慢了下来,像是开了慢动作一样,当然,和普通人相比,这自然还是十分快的,但是跟刚才的漫天剑影比起来,就逊色许多了。
青年也不贪,仗着身体灵活,就那么一剑一剑地划,一剑一剑地刺,随着进攻次数的增加,他的剑也越来越快。
另一个战场的两个半兽人要摆脱那三个一阶战士过来帮忙,但那三个一阶战士,突然不要命似的向他们两个进攻,以至于他们两个一时间竟无法摆脱。
三个战士挡在了青年与两个半兽人之间,让半兽人没办法过去支援。
死贫道不死道友,两个半兽人从另一个方向撤退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