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氏见余轻清事事都只叫水影,以为余轻清离不开水影。又想到了曾经自己给水影取名时的用意,就让水影暂时留了下来。
屋檐外雨声绵绵、滴答作响,窗外的木棉花在风吹雨打中有几朵掉落下来。
余轻清听完水影的话后,暗暗道:“如果我没穿过来,那现在水影早就给原主陪葬了吧。”心有余悸地对着水仙和水影语重心长道:“你们放心,若是日后我余轻清再出什么事,绝不牵连到你们。”
“你还想出什么事啊!?”一道带着微怒的男声响起。
几人抬眸看向门口,余策与柳氏走进门来,身后还跟着贴身的小厮女使。
余轻清虽说是和柳氏住在同一个院里,但余轻清并不是和柳氏同住在一个屋檐下,她住在至阁里的一个是属于她自己的至阁里。
水仙和水影见有人来了,连忙缩了下去。
余策直径走向余轻清,拉起了余轻清刚刚包好的手温言道:“疼不疼。”
柳氏道:“都红肿成不成样了,你说疼不疼。”
余策侧过脸看着柳氏道:“我那不是做给不是做给别人看的嘛,你就为这事念叨我一晚上了。我闺女我不心痛啊?”
从余轻清这些日子的观察来看,余氏夫妇感情多有不和。俩人说起话时不时就会冲冲的,但有事也是会有商有量,都有尊重对方的。
余轻清怕他们又吵起,连连道:“阿娘我没事,过几天就好了。”
柳氏不予应答,在余轻清跟前就坐,把余轻清刚刚包好的手又拆了,在桌上拿起药剂不声不响的又从新上药从新包扎起来。
少顷,有人送上茶水放于桌上,余策转动茶盏谈谈道:“水影。”
水影还是跪着的,向前道:“老爷。”
“你从小就和小姐亲近,不管出什么事你都直接往自己身上揽,因此你没少被罚。从小就是如此,我都看在眼里。”
水影低这头,沉默不语。
余策不看她,盯着茶盏,“刚刚你说到哪了?正好,这会我正闲来无事。也听你叙道叙道,接着说。”
水影缩着,“奴婢......没什么可说的了。”
余策闻言又道:“那好,那你就说说原家小姐的事吧。这些日子发生的事有点多,都有些记不清了,你再说说看。我再听听。”
原家,就是那位被下药的那位端丰小姐的家族,他们家在旅州是做笔墨生意的,有自己的工坊,自己的手艺,旅州独家一仿。小有名气,家主是个不怕事的,女儿是个性情温和的,不喜争闹、也不擅于争执的人。
就因为是个温和喜静的人,每每原主去找她事时,她都抱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忍忍就过去了的心理,因此就成了原主的碗中蛐蛐。
听到这里水影已不再顾忌,开始讲述着那天的事。
原本是平常无奇的一天,原主在书塾里等着儒执书教学完就回家。
原端丰与余轻清是前后桌,俩人本来在位置上坐着相安无事。
放学后,余轻清抬眸见成礼向她走来。她看着他向她走近,正当成礼要走到她跟前时,停住了。
从手里拿出一个东西给了原主的前桌,原家原端丰小姐。
成礼轻声道:“这是执书给你的。”
原端丰接过后笑着答谢,“劳烦师兄了,替学生向执书答谢。”
余轻清插话,“端丰姐姐,这是什么?”
原端丰笑着应答:“一个木笔筒而已。”
成礼见俩人正说着话向她们二人行了行礼后就走了。
原主看着他走了,“这是师兄送给姐姐的吗?真好看。”
原端丰道:“这是执书看我文章写的好赠于我的。”
“我的文章也写的好啊,怎么不见他送我。”余轻清盯着那只木笔筒道。
原端丰反问:“三妹妹说得,你那桌上的砚台不也是执书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