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也是这样。
“你再多说一句,我就再打你一巴掌,如果你那娇滴滴、水嫩嫩的脸要是受得了的话。”余轻清含怒说道。
里家小姐也不甘示弱眼露怒色对着余轻清道:“怎么?这就装不下去了吗?!先前不是还是一副怯懦软弱、楚楚可怜的样子吗?!你藏得好深啊,瑞丰就是被你给害的!你别不承认。”
余轻清是体育生,反应也比正常人要快得多,上去又是一掌,不过落空了。
那名颇有长者气质的少年拦住了她,“不可!”
余轻清心道:“你拦着我干嘛?”
有人高喊道:“儒执书来了!”
周围的人热闹也不看了开始四散开来。
“快快快,回座位上。”
“别看了,别看了。”
“不能再让儒执书看到我开堂了还不在座位上,我可不想再罚堂了。”
“坐过去点,这是我的位置。”
“不要那么计较,坐哪都一样。”
“我就不。”
那名少年放下了抓着余轻清的那只手臂,看了看她们二人一言不发转身就走了。
余轻清和里家小姐还在原地僵着,六个人站在原地谁也不服谁的样子。
这时有人小声提醒道:“儒执书到门口了。”
可能是先天就对老师有恐惧感,余轻清与里家小姐也顶不住了特有默契得转身就坐。
一切就绪。
儒执书踱步而来。
老师就坐,学生起立,一同问候。
“请执书安好。”座下学子一齐同声。
“就坐,都好。”儒执书给予应允。
就坐后儒执书径直地走向余轻情,将手里拿着的书给了她,余轻清行谢礼后接过儒执书手里的书,坐下后就开始端详起来。
这几本书都是书面呈白色,大概英语书大小,厚度与练习册无异,上面用朱砂印着两行八字。
文人执书,育人书理。
余轻清突然想到余舒声说过的那些话,暗暗道:“这莫非就是那两句名人真言?”
儒执书于台上就坐后慢条斯理道:“是所谓何事,为何要在课堂如此喧闹?”
一行人纷纷低下头来心中默念,“看不见我,不要问我,我不知道。”
儒执书拿起戒尺等待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