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悬崖底下的人不是铃木？”
“这怎么可能？本皇子可是亲自看着他跌落山崖，是不可能出错的！”
听到属下来报，川崎眼眸里闪着疑惑的光，像是疯了一般摔坏了房间里的陶瓷器皿和茶壶杯盏。
最后他还是决定亲自去跑上一趟。
只要把山崖底下的铃木的尸体，送到天皇陛下面前，他就知道自己所言非虚。
顶风冒雪，川崎带着自己的亲信来到了山崖底下。抬头仰望上空，之前他闷死铃木的那个平台，还遮挡住了一部分的阳光。
在那一处阴凉处，一群亲信围着铃木的尸身，窃窃私语。见川崎过来，立马又闭上了嘴巴。
川崎眉头紧皱，招呼着侍卫闪开，来到铃木的尸身前，抬眸看去。
这一看，川崎的眼眸再也挪不开了。
他明明记得自己闷死了铃木，又给他绑了活结，这才让他死不见尸。可是，眼前这尸体，虽然穿着铃木的衣衫，可面容却不是他。
细细看去，身子跟自己越来越像！
这一发现让川崎大受打击，头晕目眩，身形踉跄，一头栽到在雪地里。
川崎疯了！
这个消息传到程林琳的耳朵里时，程林琳正吃着天皇赏赐给二皇子的上好水果。
“这个扶桑天皇的心真够狠的，得知自己大儿子疯了，不管不问不说，还赏赐二儿子！”
“正常人的父母，不应该先去看看大儿子，多赏赐给大儿子点东西吗？”
“赏给了川崎，我们还怎么吃呢？”
凌莫寒抬眸一笑，把剥好的葡萄放在程林琳唇边。
程林琳叼过凌莫寒手里的葡萄，道了声“说的也是”。
柔嫩湿滑的舌头划过凌莫寒捏着葡萄的手指，惹得凌莫寒心头一阵战栗，看向程林琳的眼眸也带了些晦涩不明的东西。
要不是之前乱七八糟的杂乱事情，程林琳怕是早就嫁给他了。他也就不用每日忍得那么辛苦！
想到这，凌莫寒对于扶桑便没了什么好印象。
“等川崎没了性命，我们就回家吧！”凌莫寒继续帮程林琳剥着葡萄，慢悠悠的说着。
程林琳回过头，努力咀嚼着嘴里被凌莫寒塞得满满的食物。
沉吟了好一会，才往凌莫寒跟前凑凑：“那松下呢？松下顶替铃木会不会被戳穿啊？”
凌莫寒挑眉，伸出大手在程林琳毛茸茸的脑袋上挼了两下，笑的一脸宠溺。
“戳穿又怎样？他就这么一个儿子了，难不成还要弄死不成？”
程林琳眸光一亮，这才恍然大悟，点点头继续吃着眼前的贡品。
夜深人静的时候，凌莫寒带着程林琳去了大皇子府。
反正他疯了，已经没有了什么利用价值，曾经誓死追随他的那一帮人也纷纷离开他，另谋生路去了。
只有大皇子的侍妾，和一些府里的下人们还留在府里。
凌莫寒带着程林琳在大皇子府里，犹如进入无人之境一样任意穿梭，看的程林琳一阵瞠目结舌。
尤其是看到缩在柴房一角，在脏水桶里捡吃的的川崎，程林琳更是惊讶的张大了嘴巴。
眼前这个衣着破烂，浑身恶臭，双目浑浊，连乞丐都不如的男子，怎么都跟曾经意气风发的皇子联系不上。
“这……他好歹也是大皇子，就算是疯了，也不至于被如此对待吧？”
“这要是被天皇知道了，府里的人还能活？”
程林琳疑惑的问道。
凌莫寒不以为然，从怀里掏出一个做工精美的瓷瓶，放在桌子上，“若他不是大皇子呢？”
“这话是什么意思？”
“之前我被川崎围追堵截的时候，曾经在暗处听他自己提起过，他不是天皇的儿子！”凌莫寒慢条斯理的说着，又从桌子上拿过一个鸡腿，把瓷瓶里面的液体，洒在鸡腿上，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