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海滨从重症监护室里跌跌撞撞的走了出来,一见这情形,晴母着急的问道:
“海滨,你怎么了?”
一边问,一边探头往里面望去。
银海滨摇了摇头,无精打采的继续往外走去。
众人见这架势,感觉不妙,纷纷往里面走去。
晴母第一个冲到床前,她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倒是尘笑笑似乎发现了什么端倪。
她急匆匆的冲出重症监护室,不一会儿领着一位穿着白大褂的医生走了进来。
“来,各位让一让,让一让。”
白大褂刚说完,门外又冲进来两个白大褂。
晴母哪见过这架势,连忙着急的问道:
“怎么了这是?我女儿到底怎么样了?医生。”
“麻烦你们先出去,谢谢大家的配合!”
重症监护室的门再一次关了起来,紧接着手术灯再次亮起。
这一次似乎并没有那么久,才十来分钟的时间,灯就灭了。
一位白大褂从里面走了出来,还没等众人开口,白大褂倒是先说话了:
“很抱歉,我们已经尽力了!”
一旁的晴母听了这话,直接一口气没上来,昏倒在重症监护室的门口。
银海滨跌跌撞撞的走出了医院的大门,此时的他也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漫无边际走在大街上。他的脑海里此时还在回想着昨天晚上那温存的时刻。
他还在回想着那张青春无邪的脸蛋,他在想着他们当初的承诺,他在想着他们在一起的点点滴滴。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更何况她可是自己深爱的女人,甚至可以讲是他银海滨未来的妻子。
而此时此刻,老天残酷的把她带走了,只留下银海滨一个人,孤独的走在这大街上。
银海滨是个坚强的男人,很快的他便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绪。作为一名老师,作为一名知识分子,他清楚:人死不能复生,节哀顺变才是最好的选择。
他想起了刚刚晴珊珊在他耳边说的那番话,虽然最后的几句他并没有听清楚,但是他似乎感觉到在晴珊珊的心里一定有一个属于她的秘密。而这个秘密应该就在晴珊珊所提到的“箱”字上面。
于是他开始思索起这个字眼。一提到这个“箱”字,就让银海滨想到了箱字这个词,难道珊珊的秘密是锁在一个箱字里面?当然这也只是他银海滨的推断和猜测而已。
至于这个箱子到底存不存在,他银海滨还不敢确认。
重症监护室外此时来了两个穿护士服的工作人员,推着一辆医护车进了重症监护室。
不一会儿,车被推出来了。看这样子车上此时躺了一个人,而这个人的脸以及整个身子都被一层白布笼罩着。
门口的尘笑笑看到这一幕,捂住嘴巴没有哭出声来,然而泪水却像泄了闸的洪水一般涌了出来。
如果不是因为她,晴珊珊也不会受伤;如果不是因为她,这位姐姐也不会这么年纪轻轻的就撒手人间;如果不是因为她,......
此时的尘笑笑伤心极了,她心痛难忍。尽管她用自己的手掌紧紧的捂住自己的嘴巴,但是最后还是忍不住失声痛苦起来!
因为自己的错,让一个鲜活而年轻的生命就这样结束了,对于她尘笑笑来说,这也许是她这一生无法化解的一个心结。
一旁的尘飞扬夫妻看到女儿伤心难过的样子,双双走了过来,拍了拍女儿的肩膀,却什么话也没有说。
因为他们知道,此时此刻,说什么都是多余的,他们理解此时的女儿。同时他们的心里又何尝好受呢。
尘飞扬突然转过身去,走到了走廊的一角,拿出自己的那部手机拨了一个电话,然后放到耳边。
“林局吗?我是尘飞扬。”
“哦,尘主任您好!”
“有这么个事情,市警察学院的一位女学员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