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领袖,土铭他在国子监担任祭酒。
在土铭授课的时候,士子们都是可以过去旁听的。
“郑兄台!”
郑景住进了一间紧靠边缘的宿舍。
因为这次进京赶考的人实在是太多了,国子监的校舍也没够分的。
所以大家就一屋装五人,将就的住下了。
郑景是和一个闵州的举人,熊泰住在一个房间中的。
“真是想不到,郑兄台居然是来自南洋?”
熊泰对郑景的来处很是惊奇。
没想到大契居然已经有了南洋的举人!
郑景说道:“王都尉到了南洋都尉府之后,就补办了一次州试,小弟侥幸中举,不值一提。”
“南洋文化本就缺失,远不如咱内地文华锦绣,我这个举人还是水分很大的。”
熊泰却憨厚的笑了笑说道:“郑兄台过谦了。”
“能够在众多士子中高中,那就是有真才实学的!”
“我看郑兄台家境也算优渥,怎么住在了这里呢?”
熊泰穿着一身打着补丁的麻衣,虽然破旧了点,但也是十分得体干净的。
完全能够看得出来,这熊泰的家境特别一般,但绝对是个非常努力的人。
可是郑景就不一样了。
他穿着一身的纺织绸缎,还带着一顶裘皮大帽,一看就是大户人家的公子哥。
郑景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小弟家中不过是在南洋有几处庄园,算不上什么豪族。”
熊泰自然知道郑景是在谦虚,他也知道在南洋有庄园意味着什么。
不过,熊泰是个有涵养的人,虽然他的家境不富,但待人接物还是不卑不亢的。
他对郑景没有谄媚,也没有因为郑景的家境而对他过分的热情。
郑景也能看得出来,熊泰这位同窗,一定是个有真才实学的人。
所以他并没有摆出公子哥的架子,而是真心的和熊泰进行着交流。
两人都是举人,所以谈起的事情也无非是最近的科举事情。
郑景说道:“朝廷不用八股,也不考策论,居然搞出了一个答辩。”
“小弟觉得,今天的考生实在是太难了。”
对此,熊泰也是点了点头。
两人能在二十左右岁的年纪就中举,这已经能够说明他们都是很有才华的读书人了。
日后中的进士,那也不过是时间早晚的事情。
但作为一个过来人,他们自然也会关心县试和州试。
这次朝廷发生了这么大的变革,可以说整个大契的读书人都在议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