嫌弃了。
没有阴阳铃的时候天天思念盼着见面，能打跨界视屏电话了，爷爷就变得不耐烦，每次说不上几句就打发他挂电话。
“行，你们慢慢聊，我看过年纸钱可以少烧点了。”
杨凡郁闷地将阳铃递给牛谷雨，收起光团出了密室。
“这臭小子！”
杨建业吹胡子瞪眼笑骂一句，等到石门关上，才看向牛谷雨笑眯眯道：“小牛啊……”
既然爷爷叫他走，杨凡虽好奇却也不至于偷听，逛了一圈到地面，突然想起什么，身型一闪离开了永和会馆。
全民修仙的发展，各大门派汇聚而来，如今东阳县的繁华丝毫不输国内一线大城市。
尽管已经过了零点，但整个县城依旧灯火通明，各种娱乐场所、餐馆小吃店如火如荼地营业着。
杨凡扩散神识在县城各处探查了一圈，没再发现可疑的人，变幻容貌出现在某个街角，前方一家‘徽州特色混沌’店面还亮着灯。
和傍晚时客人稀少的情况完全相反，吃夜宵的人爆满，从店里坐到店外，服务员的进进出出忙碌。
系着围裙的老板娘白秋沐也跟着做起了服务员，微笑着招呼客人，不时擦下额头的汗水。
杨凡站在远处看了会，走上前去。
才过去没多久，白秋沐一眼就认出他是下午来过的那位，“先生来啦，一个人还是？吃点什么？”
杨凡在室外简易餐桌前坐下，“一个人，两瓶啤酒，羊肉串、鸡翅、韭菜……各来两份。”
“好的，先生要稍微等一会，人有点多，我先把酒给您拿上来。”
“嗯，没事。”
能从她的笑容看得出来，她现在过得不错，至少是打心里喜欢现在这种日子。
杨凡拿出手机随意浏览着新闻。
不多时，一阵轰鸣声临近，便见一辆白色的玛莎拉蒂开了过来，停在路边的空地上，走下来一个女子。
还是熟面孔。
“好像……是叫叶倩。”
想了会，杨凡回忆起这么个名字，当初和叶荣剑等人聚餐的时候见过，后来在ktv包厢和沈欣桐似乎聊得还不错。
至于叶倩是沈欣桐助理这事，因为接触少，杨凡也没问过，自然还不知道。
“小沐~”叶倩挥手喊了一声，就在杨凡旁边的一张桌子前坐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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