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的!
不就是脱个衣服吗?又不会少块肉!
只要嘉树没事就好!
心里虽然这么安慰自己,但宋柒年的手抖得很厉害,一滴滴眼泪顺着漂亮的脸蛋,滴在了她的手背上。
沈池宴冷冷地看着宋柒年的动作,脸色要多恐怖就有多恐怖。
为了宋观良,她可以对着梁总笑!
为了宋嘉树,让她脱衣服她就脱衣服!
是不是只要是为了她的家人,让她做什么她就能做什么?
毫无底线,毫无尊严!
宋嘉树悲愤交加,眼泪直流,“不要!姐……你要是真脱,我现在就一头撞死在这儿!”
宋柒年流着泪,心脏像被千万只蚂蚁啃咬似的,泛着密密麻麻的疼。
宫裕祺实在看不下去,他一把抓住了沈池宴的胳膊,“池宴,够了!”
沈池宴正在气头上,这个时候谁替宋柒年和宋嘉树求情,就好像跟他作对一般。.
“怎么?你要为了她跟我动手?”
“她好歹是你妻子,你呷醋也好,生气也罢,不该这样。”
沈池宴冷冷地甩开了宫裕祺的手,“我要怎样,不用你来教我!看不惯我的作风,你可以走!”
“你……”
兄弟多年,宫裕祺此刻都看不懂沈池宴了。
沈池宴说恨宋柒年,可上次宋柒年晕倒时,他分明很紧张。
可要说他在乎宋柒年,一个正常的男人,怎么可能让自己的老婆在别的男人面前脱衣服!
宋嘉树愤恨地瞪着沈池宴,一边哭一边挣扎,“沈池宴,你有本事放开我,我们单挑!”
沈池宴冷笑了一声,“不自量力!”
他抬了抬手,两个保镖立刻放开了宋嘉树。
宋嘉树胡乱地擦了擦眼泪,跑到宋柒年面前,将她的衣服拉好,随后愤怒地朝沈池宴冲了过去。
“啊……”
宫裕祺起身想阻拦,可沈池宴比他出手更快,一拳狠狠地打在了宋嘉树脸上。
“啐……”
宋嘉树从嘴里吐出一口血水后,又不要命地冲了上去。
颇有和沈池宴弄个你死我活。
宋柒年看到宋嘉树吐血,心中大骇,她刚想跑过去,宫裕祺一把拉住了她,“别去,那两人都在气头上,下手比较狠,你过去肯定会受伤。”
可宋柒年哪里听得进去,宋嘉树一直在学校,他打人只是凭着一股蛮力。
而沈池宴在部队里待过一段时间,说是打架,其实是单方面的虐杀。
宋嘉树根本就不是沈池宴的对手,看到桌上的酒瓶,宋嘉树拿起酒瓶就往沈池宴身上砸。
沈池宴的耐心告罄,抬脚就狠狠地朝宋嘉树踹了过去……
眼看着两人即将伤害到对方,宋柒年甩开宫裕祺的手,跑过去抱住了宋嘉树。
沈池宴那一脚,直接落在了宋柒年的后腰上……
“嘭……”宋柒年和宋嘉树一起倒在了地上,宋嘉树见宋柒年替自己挡了沈池宴一脚,脸都吓白了,他立刻将宋柒年扶了起来。
“姐……姐,你没事吧?”
有那么一瞬间,宋柒年感觉自己腰都快断了,为了不让宋嘉树担心,她强撑着笑容摇了摇头。
她刚想爬起来,可腰上传来了一阵垂心刺骨的疼,她又重重地倒在了宋嘉树身上。
“姐!姐……你怎么了,你别吓我!”
宋嘉树哭了起来,眼泪混合着伤口上的鲜血流了下来。
宫裕祺看到这一幕,心里一沉,见沈池宴站在原地,有些不知所措时,他狠狠地推了沈池宴一把,“你特么还愣着干什么?腰椎多脆弱啊,林秋彤成了植物人,你就想把她踹成瘫痪吗?”
“瘫痪”二字听在沈池宴的耳朵里,像是一记重雷将他劈醒。
他冲过去想抱宋柒年,宋嘉树却不让他碰宋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