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柒年,你玩心眼的时候,胆子不是挺大的吗?怎么这会儿胆子这么小?”
知道眼前的人是沈池宴,而不是什么乱七八糟的鬼,宋柒年的心里多少有些安慰。
她的手牢牢地抓着沈池宴的衣服,想伸手比划,奈何牢狱里面太暗了,就算她伸手能看见手指,她比划的手语,沈池宴也看不到。
“在别人面前装清纯小白花博取同情,我不吃你这套。”
沈池宴从宋柒年的头上,将那个狐狸耳朵扯了下来,“申玉书给你挑的发箍,你倒是很喜欢啊,戴了这么久都舍不得取!”
不是的!
宋柒年冤枉极了,她之所以没有取下这个发箍,是因为发箍是悄悄给她戴的,跟申玉书一点关系都没有。
“知道吗?你戴着这个狐狸耳朵,丑爆了!”
宋柒年的心被刺得痛了一下,她知道她在沈池宴眼里,一直是一个丑陋不堪的人,无论是外表还是内心。
她伸手推了推沈池宴,可这个动作让沈池宴更加生气,她将人按在铺满草的地上,低头狠狠地吻了上去。
意识到沈池宴要做什么,宋柒年脸色大变,瞳孔放大。
他疯了吗?
竟然在这里……
突然,宋柒年听到了一个铃铛声,紧接着,她脚踝一凉,有个东西好像戴在了她的脚踝上。
她叫一动,铃铛声就会响起。
“想当动物,何必戴狐狸耳朵,这个铃铛更适合你。”
阴冷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宋柒年挣扎了一下,沈池宴突然在她的腰里捏了一把。
待宋柒年吃痛地张开嘴巴,沈池宴毫不客气地吻了上去。
阴森恐怖的音乐和铃铛的声音混杂一起,像是给了沈池宴莫大的刺激,他比以往更加凶。
宋柒年没有丝毫的快乐,相反,她整个人都感觉很痛。
身体痛,心里也痛。
一个有洁癖的人,却在这种地方欺负她,到底该有多恨她。
不!
确切地说,她根本就没有把她当人。
而是把她当成了一个没有尊严,随便欺辱的宠物。
宋柒年没法说话,身体从一开始的抗拒也渐渐变得麻木。
得不到她的回应,又看不清她的脸,沈池宴心里不爽,就越用力。
不怎么尽兴,离开鬼屋后,他又带着宋柒年去了附近的酒店。
豪华套房的浴室里。
他将宋柒年按在镜子面前,从后面捏着她的下巴让她看清镜子里的自己。
脸颊绯红,眼波潋滟。
明明是一副被欺负的惨样,却让人欲罢不能。
“你说你那个父亲要是看到你在我身下是这个样子,他还会说自己是无辜的吗?”
想到宋观良,宋柒年紧紧地咬了咬唇珠,闭上了眼睛。
她这类似于反抗的举动让沈池宴心情不好,他恶劣地一口咬在了宋柒年的后颈,“睁开眼睛,好好记住你现在的样子。”宋柒年的手抵在玻璃上,随着沈池宴的动作,留下了好几个混乱的手掌印。
铃铛声不绝于耳,晃晃荡荡地响了一个下午。
……
宋柒年回到游乐场的时候,双腿打战,整个人都是飘的。
沈可钦一看到她,见她换了一身衣服,像是明白了什么,笑着来到了她身边,小声道:“嫂子,我哥呢?你把他哄好了?”
宋柒年不知道有没有哄好沈池宴,反正两人离开的时候,他的心情好像挺不错的。
这时,沈可钦看到了宋柒年脚踝里的铃铛,“哇,你这脚链好别致啊?还是铃铛诶!在哪儿买的?我也要去买一个。”
宋柒年的眼底闪过一丝屈辱,脑海里响起了沈池宴的警告声,“不许把它取下来,否则,下次我就挂在你的脖子上。”
“年年……”
悄悄玩了一天也累了,申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