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狼嚎求饶时,是谁替下你的?”
“呃!”
“想让人白帮忙么,不现实!我觉得咱阁要向天音阁学习,笼络诸天各域的天骄。”
“换成你,见他那样,就不生气?”
“这有什么。都为了境界。”
“可惜你不是阁主。”
“乍了?她是。嘿嘿......正合你意,可以放浪求道了?”
楼内忽然响起纷乱的俏骂声,传进尹梓榆的耳里,黑纱下她那钧瓷一样光滑的小脸不禁飘起一沫羞红,反身绕到阁楼后的小径,蜿蜒而上,转进个葱郁的山坳,在一座宏伟的大殿前徘徊了好一阵,才颤巍着走了进去,奇特的异香熏来,让她芳心一荡,佼白的小脸刹那间酡红,气息也随之急促些,她想调头往回走,莲足却不听使唤地往前迈。
殿内圆台上盘坐的仙子警惕地睁开眼,爆射出凌厉的目光,扫了出来,凛冽的眼风骤然一暖,落在她身上:“尹师姐也经不住诱惑,来分怀羮?”
此话仿佛一阵惊雷,在她识海中炸开,黑纱蒙面的白衣仙子为之一醒,没好气地说:“羮,还是你自个留着吧!大师姐叫我来问你,阁中你要留些杂役么?”
“不要!”
尹梓榆从她话声中听出她恨意涛天,不愿久留,生怕自已又被气息所误,调头就走,没走几步她似想起什么,停下脚步,回顾头:“舍不得洒出一滴‘羮’,你就又得输百世。”
圆台上的女子应:“大不了,我又带走破界云。”
“府外已布下层层包围,你就没察觉他跟百世前那一回不同么?”
圆台上的女子朝空猛点,身子噌地飞起,腾空而去。少顷,她气急败坏地回来,咬牙切齿地说:“嗅不要脸的,竟然跟我耍计......”
尹梓榆等她把怒火发泄完,逐渐静下来时才说:“杂役要么?”
回到圆台的女子目光冰冷地扫向她,见她的身姿似乎比以前更加迷人婀娜些,刚冷静下的她,怒火又上涌,愠道:“你是想提醒我,阴险鬼没少光顾你么?”
尹梓榆一愣,回过味:“没良心的,不是为了你,我用得着忍受他沾我身子么?”
“你可以撵他走啊!”
“说得容易。撵完后呢?”
“我,我自个接着。”
“嘴硬!”尹梓榆应,见她眼睛红了,于是岔开话:“把苑仆占了,才是王道。天音阁又在广纳天下女修,若你也学她,此局就破了大半。”
见圆上的女子没吭声,劝道:“就咱的人,压根儿顶不住......与其让他在外面疯狂,不如让他惦记家里的。”
台上的女子迟疑了起来。
尹梓榆见状接道:“我们已无法跟他分庭抗礼了。若再被天音阁胜出一局,也许此苑今后就成‘昭苑’了。”
“这,要是招来跟大史昭那个小溅人一样乍办?”
“你就不会选唯你马首是瞻的女修,温驯听话的,或冷若冰霜不易被他钩走的。”
大史紫雪沉默了半天,才低下头颅:“跟咱关系好的门派、势力的子弟。”
尹梓榆道:“你真不去?”
圆台上的女子摇头,眼含水雾:“我做不到。但凡天音阁、臭不要脸点过名的女修我都不要。”
“这......”
“被他们遗弃的,总会心生不满的。”
闻言,她不禁高看她些,原路返回府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