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独自驾车来到了山间深处的古镇。
曲折的小巷,地面上那些被风雨打磨过的青石一直延伸到了河边。
巷内临河的一间小楼前,我停了下来,拉了拉滑下肩头的帆布背包,抬头仔细地打量了一会。沉思片刻,我拨通了电话……
到古镇第二天下午,我将半年租金付给了孙阿婆。
这间三层小楼四处都布满了岁月沧桑的痕迹,部分早已透出了残破木料的本色。
站在窗前,河面微风徐徐扑面而来……
古巷中,这小楼显得并不起眼,两边都是错落有致的木楼,毗邻而立。大多都有些歪斜着伫立在小巷的两侧。
时间过去了二个多月!
又是清晨,小雨不停地下了一整夜,此时仍旧没有停下来。
我深呼几口微雨中的清新空气,同时也不由自主的望向了眼前这数十米宽的河水中央……
雨雾中的缠溪河,那只不见动静的草篷小船,依旧在每天上午七点前静静的停在河面中央。
过了一会,就在不经意之间,它已缓缓的向下游驶去,慢慢的消失在了视线之中……
转头望向桌上那只走时非常精准的座钟,正指向了六点五十八分!
我走向窗边两台架设好的设备记录了一串数据,随后躺在沙发上,仰头闭上了眼睛……
昨晚一夜未睡,醒来时竟已临近中午。
走下木梯,脚下的楼板不停的“咯吱”作响……
我径直走到前日刚打磨好的青石茶盘旁,取了些茶放进洁白的盖碗中。
按下遥控,低沉而悠远的古琴音轻绕耳畔数圈直入脑中,总会轻扬出些许的远古之思……
“咚咚……”
“怎么还没开门呀?我们在这雨中都已逛了好一会!”
听到敲门,我从沉思中转过头望向贴在店门外玻璃窗上那张圆乎乎的脸。
我走去将店门打开……
来古镇旅游已有数日的赵谦与他漂亮的女朋友小刘走了进来,“你看我给小刘买的这个民族风的披肩漂不漂亮?”他在笑容中又带着一丝得意。
“嗯,真有眼光,这么漂亮!当然要看是在谁的身上了。”
我用夸赞的眼光看向小刘,然后示意他们坐下来喝茶。
“我让他少买一些,他非要给我又买了几串手链。”她喜滋滋的抬起手腕给我看了又看。
“唉!昨晚惹你生气了,精神上的损失,我只有从物质上来给你弥补,你看我对你多好啊!”
我听赵谦这么说,不禁笑道:“你这张甜蜜的大嘴,难怪女孩都喜欢你。”
“对,他不仅是对我一人说过。”小刘给赵谦一个白眼,转头对我说道:“他就这暴发户的德行,总改不了。”
赵谦眼珠一转,将视线移到了我的左手腕上,“可有些东西是钱买不到的呀,就比如说你手上的这串冰虫石链。”
我心里不觉一惊,向他问道:“你怎么确定它是冰虫石呢?
“你看那颗颗珠子里,莹虫展翅欲飞,它有灵性,万年不死!我敢说你戴在手上这么久,应该不会有一人认识。”他非常肯定地说道。
我点了点头。
“你先说说看,你是从哪得到它的?”他向我问道。
“石头是我自己找到的,加工是后来找到的一位无名巧匠。”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他的头摇得像上了发条一样,“全世界只有南美洲的安第斯山脉雪线上才有这种东西。”
说完之后,他把音调降下来八度,眼中带着一丝光芒,紧紧地盯着我,
“你一定去过那里。因为那片山区的当地人就算能登上雪山,也绝不会把它带下来。”
我不置可否的看着他,反问道:“那你一定是去过那里了?”
他故作神秘的“嘿嘿”一笑,说道:“那是当年二战后,我爷爷那